翌日,天边泛起鱼白肚。
当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时,赵猛便醒了。
昨夜的放纵,令他身心疲惫,他受着道德的谴责,久久无法入睡,合衣躺卧在床上,脑子里千丝万缕。
他想起了很多从前的事,童年的时光懵懂而灿烂,过的不知愁滋味,那时候的余静单纯而可爱,总是跟在自己身后,或是咿咿呀呀,或是沉默不语。
十足的跟屁虫,大多时候他会陌视她。
他是个武威少年,有着自己的乐趣,她干什么,玩什么都没个样子,几乎是一无是处,所以时常要被他凶巴巴的吼上一顿。
反观现在,她长大了许多,却有了自己的心思。
他也可以说她,骂她,但是却不能对她动粗他骨子里有些大男子主义,不屑于施暴这种事。
可他真的很想揍他。
也许狠狠抽她两个嘴巴,就会打掉她的妄念,令她那颗错乱的心恢复正常。
只有她不再纠缠自己才能重回平静的生活,如此下去,只会令她越陷越深,毕竟她现在对他情根深种。
并且有着疯魔的趋势,就像昨晚,居然敢在自家宅院,兀自跑到他的房间来求欢,也怪他不够坚决。
想到此处,赵猛本想长叹一声,可临了,却控制着放缓了呼吸。
他得保持清醒,不能让这种情形继续下去,可面对她年轻的肉体,他的荷尔蒙就会压制理智的孤岛,凸显出来。
他终究是没能把持得住,长长悠扬的发出叹息。
哎
小镇的清晨宁静异常,这声喟叹打破了沉寂的空气,听在耳中突兀而又刺耳,饱满响亮的音节,令他猛地一震。
赵猛一骨碌爬了起来,沉着脸脱衣服。
他心中不愉,两三下扒掉了衬衫,只穿了背心,本想找内裤套上,却想起他还没清洁下面那一套东西。
他垂下头去,但见龟头上糊了一层薄膜。
在晨光中隐隐可见乳白的色泽,一时间也分不清是精液或是女孩的爱液,赵猛虽没洁癖,也是爱干净的。
他有些厌恶的用手揉搓着茎头。
手中沾了些黏黏的碎渣,他下意识的凑近鼻端闻了闻。
又腥又骚,令男人皱起了粗重的眉毛,他不由得长出一口气,眼睛直直的盯着窗户外面,此时太阳已露出半张笑脸。
阳光散在大地上,空气中散发着暖洋洋的气息。
可见,这是个好天,赵猛两手对搓,将污物搓掉了不少,低头再看下身,却还有些东西没弄干净。
他捡起地上的四角裤,胡乱的套上。
跟着来到门边,站立不动,却是个侧耳倾听的姿态。
家里一共五口人,姐夫和姐姐都不是早起的人,余静正是年少贪睡的年纪,再加上昨夜被自己折腾,肯定还在睡觉,那么只有母亲了
老太太上了年岁,睡眠少,习惯于准备早饭。
约莫着三四分钟,赵猛推开房门,放轻了脚步,他顺着走廊来到楼梯口,小心着不让木板发出声音。
吱呀吱呀
可事与愿违,楼梯久经岁月,已经没了原本的色泽,而是微微发黑,从内里透着一股腐朽的意味。
赵猛低咒一声。
他为何如此谨慎,原是做了亏心事,不想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