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鹤生办事雷厉风行,拿来两纸文书。
一张是汉字,一张则是越南语,那妇人在拿到钱后,痛快的签了,小丫头则一脸的不情愿,由得侍应费了翻唇舌,才扭捏着在文书上画了衙。
她没读过多少书,汉字是依葫芦画瓢,越南字也写的歪歪扭扭。
侍应将文书拿过来,毕恭毕敬的放在曹德璋面前,汉字写的什么,他认识,越南语那张是根本没看。
总之,有了这东西,就相当于卖身契,而且是自愿的。
如果没事大吉,真要发生些什么,拿出来,不管有没有法律效应,起码也有个由头,他不是拐骗,抢来的。
他是花了真金白金的。
曹德璋甚是满意,将文书叠整齐,放进贴近的衣兜。
一众人等,看得目瞪口呆。
心想这小子真是胆子够大,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买了两个活人心内五味陈杂,有些感慨,别说人家生意做的大,这份胆识常人不及。
吃饱喝得,天色已晚,都说饱思淫欲。
几人被安排了单间,侍应将各自看中的姑娘领进了房,到了曹德璋和老大哥这里,却是犯了难。
两人居然品味相同,喜欢同一个女孩。
曹德璋听后,连忙摆摆手,爽快的将小姐让出去,可老大哥有些过意不去,也不想要,两人一番推让。
男人硬是让女孩留在了对方房间。
老大哥有些年岁,那个方面需求并不旺盛,提出,等他玩过了,让小姐过去服侍曹德璋,对方笑得不置可否。
示意他先去快活,别管他,跟着侍应抬腿就走。
半大孩子是个聪明伶俐的,对方是老板的首席贵客,别人都去玩小姐,他这么孤单着回去也不是事。
于是想带着他,去小姐的地盘走走。
经过这么一遭,男人的兴致不高,即使那个妞再回来,他也不想碰。
可也不能这么回去,憋屈,再来有些惹人非议,你一个大男人,来这里干嘛的兄弟们在寻欢,你却光棍条条
是不是生理有问题
其实曹德璋昨天打了一炮,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确实有几许疲乏,他拖着悠闲的步子,由着侍应带路,
进入一个门洞后,发现一条长廊,两边都是房间。
或开或关,开着的房门口,肯定站着一个身姿窈窕的妙龄女郎,衣着性感暴露,满脸堆笑的对客人迎来送往。
见着侍应带着男人走过来,小姐们无不欲欲跃试。
站有站姿,纷纷搔首弄姿,有个大胆的妹子,甚至伸手去拽曹德璋的胳膊,她叽里咕噜的说着话。
男人一句也没听懂。
只是眼神慵懒的瞥了一眼,对方却飞过来个媚眼。
说实话,这女子长的不错,清秀可人,可还差那么一点,勾不起兴趣,他甩了甩胳膊,想要继续前行。
女子却没放手的意思,又哇啦了两句。
曹德璋很是不耐,用力的挣了挣,胳膊是出来了,可对方的手指甲尖利,却是不小心剐蹭到了男人的手腕。
一条长长的红印子,在黝黑的皮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女子投过来歉意的眼神,下一刻,曹德璋飞快的踢出一脚,踩在了对方的小腹上,只听得一声哀嚎。
对方被径直踹进了房内。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侍应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这位贵客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他扭头睨了眼女子。
对方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腹部,呻吟不断。
保镖听到了动静跑了过来,看到他,又往屋里看看,眼睛环顾四周,有些不明所以。
这些个保镖,身上都佩戴着枪支,是金鹤生养的打手,主要负责要债和维护场子的秩序,要是碰到刺头,绝不姑息。
领头的挠了挠后脑勺,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