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跳起来,伸出尖利的手指,抓向了男人,如果这下被其得手,男人肯定脸上挂彩。
女孩豁出去了,心想他不要脸,留着作甚
鼓溜溜的胸脯摇摇晃晃,她发了疯似的攻击,可余师长却颇为得趣,左躲右闪,顺便摸摸她的奶子。
田馨被其羞辱得哭了出来。
不知何时,一缕发丝跑进了嘴里,她忙不迭撩开,终于罢手,气鼓鼓瞪他。
如果目光能杀人,对方已经死了千百次。
也许是闹累了,余师长不但进了她得闺房,还跳上床去,盘腿大坐,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可摸了好几遍,愣是没有火机。
“你去找个火。”
他理所当然得支使她。
田馨险些又失控,全身颤抖的咬紧了牙关。
“怎么不去”
他歪着脖子,斜着眼睛看她。
女孩终于忍不住拿起枕头扔了过去。
余师长眼疾手快的抓在手里,他伸手扒了扒凌乱的发丝。
却发现,头茬短小,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刚想说教,却看到田馨的脚沾地。
她心想,余师长就是个泼皮无赖,居然到她家里作威作福,怎肯让其如愿,我去别的房间呆着。
惹不起,我躲得起。
否则真怕自己失控,不管不顾的怒骂驱打。
到时候失贞被老男人强奸的事就会曝光,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从小娴静端庄,自有体面人的自尊和脸面,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能跟其撕破脸皮,除非她们一家不想在镇上呆了。
先别说她,就算父母,也离不开,基业和人脉都在此地。
余师长伸手薅住她,冷声道:“干什么去”
还没等田馨回答,却是手机响起,两人顺势瞅了过去。
电话放在枕头旁边,女孩眼见着,上面闪动的名字,心口突跳,脱口而出:“是保姆阿姨打来的。”
随即面露惊慌。
她们搞出那么大动静,其不过问很不正常。
“怎么办”
说这话时,眼睛溜向了房门,连语气都弱了几分。
男人先是一愣,思忖片刻,扬了扬下巴,示意其接起。
田馨咬住嘴角,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余师长不耐烦的抓起手机塞给她,命令道:“你接,得打发掉”
确实如此,麻烦就在门外,否则会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