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舔弄半晌,从女孩的腿间抬起头来。
他看着女孩道:“我是真的有点爱你,我从没舔过女人的逼。”
男人信誓旦旦的说着。
这话如同一记蘸水的皮鞭,抽在她身上。
原本忽冷忽热的身体,迅速降温:女孩深刻的意识到,这种行为亲昵猥琐,发生在两人之间多么的不合时宜。
明明是强奸,居然被说成爱。
舔了就算爱吗有问过她的意愿吗田馨被他的歪理邪说打击得心灰意冷。
她跟这么个没文化的混不吝的土丘八叫什么劲,他只知道,强迫她,扒掉裤子操她,好似他能和她交流的只有下半身。
那张嘴完全就是摆设,不满嘴喷粪的蠢货。
田馨暗自咒骂余师长,认为他之所以如此蛮横,多半原因是没有文化。
一个初中没毕业,便去当兵的男人,在部队都学了些什么除了练就一个好身板,欺男霸女外,简直是一无是处。
女孩从小读书,崇尚书本里的知识。
别看她没读硕士博士,全都是父亲的缘故。
田行长现在事业如日中天,想利用手中的权利,提拔自己的女儿,别等,谁知道以后会如何谁还没点背地里的龌龊。
所以田馨硬生生的被劝阻了学业,虽然没明说,暗地里颇为不忿。
想想自己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碰到这么个不讲理的混蛋,被糟蹋的体无完肤,女孩便气不过。
抬起胳膊,挡住眼睛,放空大脑。
告诉自己,忍忍就会过去。
余师长看着水汪汪的小逼,不想再等,他动作麻利双手解开腰带,带着几分急切,将长裤和内裤一并褪到脚踝。
由于天气冷的缘故,今天穿的是厚料军裤。
为了方便办事,脱掉了军官鞋,甩掉下半身的羁绊。
男人的腿毛较重,就像黑色的毛毯似的,往上则是光溜溜的屁股。
屁股缝中间,挂着一套驴马蛋。
之说以这么说,是因为两只睾丸鼓涨得厉害,大如鹅蛋。
他将女孩的身体,往下一拽,对方半个屁股,搭在桌沿,他沉默不语的连招呼也不打,攥住肉棒,怼在入口,便要插入。
可顶了两下,却发现穴口紧闭,
连逼水都干涸,不禁皱起眉头,心想我脱裤子的功夫。
原先的努力全泡汤。
有心蛮干,又想起女孩的指责。
闷闷不乐的伸手,抓住女孩的臀肉,揉捏成蜜桃的形状,手指间粗糙的茧子,磨着女孩细嫩皮肤,又麻又痒又痛。
田馨本做好了挨肏的准备,见他磨磨蹭蹭的。
便心生忌惮,不知道他又要使什么花招。
余师长终于摸够了,轻拍两下,指尖划过腿根,来到女孩私处。
指尖点在小阴唇上,戳两下,而后来到穴口位置轻按,试探着往里怼,很快中指和食指陷下去。
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女孩的神经紧绷。
手指并不柔软,不比舌头,她有切实的异物感。
女孩的体内温热,却没有湿意,进出都有阻碍,抽插起来有些费力,显然女孩的肉穴并不欢迎他。
就像她这个人不肯接纳他般。
这种想法,令男人很是气恼,动作愈加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