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被他抻直,长长的一条软肉,他还撸开包皮,就着窗外的灯光,搓洗冠状沟,在这其间耻毛被打湿,滴滴哒哒的坠下水珠。
女孩只觉得气血上涌。
她气得面红耳赤,炯子里能喷出火来。
忍无可忍得喊道:“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用杯子洗呢”
田馨的声音沙哑,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由于说话太过用力,嗓子一阵干痒,话音未落,便开始咳嗽起来。
“我给你买新的。”
男人头也不抬,轻飘飘的说道。
女孩脚落地,脚底板升起一阵酸麻。
她龇牙咧嘴得忍着,同时咳嗽得眼泪直冒。
“那,那是用来咳咳喝水的”她气不过,仍要说教。
可一开口,便咳得越发厉害。
无法,她只得扶着茶几,拼命咳嗦,好似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般,好不容易这阵咳嗽过去,她呼呼的喘着粗气。
“你,你不能去洗手间吗”
女孩气愤得直锤茶几桌面。
马克杯不值钱,要多少有多少,她气不过的是,他这般糟蹋她的东西,对她一点都不尊重,简直是侮辱。
她痛心疾首的时候,突然想到,余师长的做派一向如此。
不知怎的,突然就有些消气了:强奸她这事,是莫大的侮辱,而一个杯子,跟这事相比,似乎不足挂齿。
仿佛一瞬间就想通了,可并不代表原谅。
田馨觉得余师长这个人,粗俗,不讲礼数,不按套路出牌,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她气得撕心裂肺,何苦来哉。
女孩的性格就是如此,相对开朗些,因为没吃过苦楚,顺风顺水,所以保持着乐观积极的态度。
凡事她喜欢往好的方面想,实在处理不了,也心存指望。
人可以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贫穷,不怕疾病,就怕心理没有希望,希望都没了,人活着就没啥意思。
这个希望有时候也许很渺小很卑微,又那么遥不可及,可终归是希望。
田馨才多大,所以她存着的希望很多,也不会死钻牛角尖,将自己逼迫的几乎疯魔,她有点阿q心态。
自我疏导的能力很强,总觉得眼下的情况是暂时的,将来总有解决的办法。
所以被余师长折腾一番,尽管身心疲惫,也并没有绝望得死去活来,但元气大伤是真的,得缓几天才行。
余师长用了两杯水,才将自己清理干净,抽出大班台上的纸巾,擦拭着下身,然后将用过的,扔进垃圾桶。
田馨不忍再看,生怕自己受不了,爆发出脾气来。
男人施施然得捞起地上的裤子,不紧不慢的穿着,便看到女孩扶着沙发的扶手,缓缓的站起身来。
小心翼翼的踩着碎步,一步一挪的往前蹭。
有心上前帮忙,可看到她走得越发轻快。
于是拎着裤腰,扎紧皮带。
低头检查一番,看有哪里不对,发现拉链居然没拉。
都怪自己,看女孩看的出神。
就这么会功夫,田馨已经推开房门,她看着黑洞洞的走廊,犹豫一番,还是踮着脚走出去。
田馨的腿走这么几步,缓过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