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曹家回来的路上,余师长的嘴角轻轻上扬。
赵猛看在眼中,也替他高兴,本想旁敲侧击,引诱他说点什么。
可姜还是老的辣,对方守口如瓶,没有丝毫破绽,青年没有办法,只得专心致志的开车。
不知不觉,吉普进入了城镇,余师长让赵猛,往菜市场开,青年很是不解:天已经擦黑,再来,家里过年的东西,都买的差不多了。
男人微微一笑。
他就是要花钱,谁叫他开心呢。
再来,新鲜蔬菜放不住,还得添置点。
青年听后,只得服从,吉普到了目的地。
两人下车,才发现,菜市场即将要关门了。
年节,人们打烊的时间早,两人紧赶慢赶买了些蔬菜。
放入后备箱,回家的路上又买了几箱啤酒,这才顺利归来。
老太太听到动静,从客厅里走出来,她不担心女婿,还记挂着儿子呢。
眼见着两人往屋里搬东西,也想搭把手,可余师长连忙制止,说是就这点玩意儿,用不着她。
听到说了句人话。
老太太暗地里,不屑一顾。
听女儿说,田家的小狐狸精,离家出走了。
也不知何时回来,最好这一辈都野在外面好了。
或者带个对象,拖家带口,也彻底,让女婿死了这份心。
忙活了一通后,两个男人进了客厅,先是去洗手,老太太张罗着,从菜锅里端出吃食。
午饭在曹家吃的,又聊天又是下棋,这才往回走,路上又耽搁了不少时间,如今水米不打牙已经五六个小时。
两人都觉得肚腹空空。
其他人早就吃过了,就剩下他们还饿着。
过年,除了大鱼就是大肉,不禁有点油腻。
老太太很是贴心的,做了两个凉拌菜,摆上桌,又炒了个花生米。
倘若只有余师长自己,有热乎饭吃,那是不可能的,他也就借了赵猛的光。
两人打开了啤酒,坐在厅堂里闲聊,不一会儿,余静从楼上走下来,蹦蹦跳跳的坐在了青年的身旁。
伸手去抓盘子里的花生米。
男人们没说啥,老太太率先开腔。
“静,你这是干啥,晚饭不是吃过了吗?”她嘴里数落着。
女孩根本不听,张嘴将吃食咬的咯嘣响。
她含糊不清回道:“我没吃饱。”
“那给你盛点饭吧!”赵猛宠溺道。
余静先是一愣,跟着摇头:“不用,我就随便吃点,我怕胖。”
青年看她吃相可爱,忍不住调侃道:“你胖怎么了,女孩胖才有福气。”
余静不赞同的翻了个白眼:“你个直男,你懂什么?”
父亲看着两人说笑,突然觉得有点碍眼:“你这孩子,怎么跟你舅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隐约觉出,女儿对小舅子特别依赖,双眼偶尔闪过的爱慕,令其有点担忧。
可仔细思量,又觉得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