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屁股坐在血泊中,战狼如荒一般,靠在冰冷的城墙上,神色惆然的望着漫天飞雪。
“大人,可不可以给我抽一口?”望着荒舒爽的样子,战狼不禁暗暗吞了吞口水。
“有纸吗?”荒问道。
“大人,这是我拉屎用的纸,可能有点硬,大人你要上厕所??”战狼从怀中拿出两团揉到惨绝人寰的白纸。
“靠,吃都吃不饱,那里来的屎让我拉!”荒忍不住白了战狼一眼,拽过战狼手中的纸,从怀中拿出一袋子旱烟叶,不一会就卷好了一根旱烟,交给了战狼。
“卧槽,大人手技不错啊!”望着手中用纸张卷好的旱烟,战狼兴奋的狼嚎到,指尖蹿出一团火焰,点燃了旱烟,猛吸了一口。
“咳咳!”荒的老旱烟,可是开阳送的,味道自然是旱烟中的极品,味道不比烈酒差。
一个过肺,将战狼呛的脸红脖子粗,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着。
“小狼子,我这一口旱烟,就如同生活,是要慢慢品尝的!”荒悠悠然的抽着旱烟,颇为装逼的过着肺,还让烟雾从鼻子中喷出来,羡煞战狼。
“咳咳,,,我再试试!”经过荒的操练,战狼很快便熟悉了过肺的技巧,也是抽的上瘾了,不断的喷着漫天的烟雾。
“不管花猫,白猫,还是黑猫,能够耸动下体的都是好猫!”望着战狼颇为熟练的抽着老旱烟,荒双眼微眯,或许吧,就如同做爱一样,香烟是男人的专属。
“大人,你说,我们会不会扛到年底,我很想和我娘再过一个新年!”抽着老旱烟,战狼似乎变得多愁善感了起来。
“过年啊,,,!”荒望着白茫茫的天空,脑海中不仅回忆起昆仑四合院,和老头子,阿靳生活的三年里,那段时间,荒最期盼的就是过年,如同每一个渴望穿上新衣,拿着压岁钱的孩童一般无二。
“会的,一定会的。”荒轻声呢喃道,他迫切的想要回到昆仑,然后和靳儿成婚,那怕这一辈子都待在四合院不出来,荒也一万个愿意。
“不知道我娘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应该是在准备剪纸了吧!”
“大人,不是我吹,我娘剪出来的花纸,那可是在朱雀家族都出了名的好看,每到年底,拜托我娘剪纸的人把我家门槛都踩烂了!”提到自己的老娘,战狼脸上带着骄傲与自豪的光芒,或许吧,这可能是每一个孩子,对自己母亲毫不保留的依恋。
“大人,少主请你去客栈一趟!”在战狼愤愤不已的神色间,一个传令兵打破了原有的气氛。
“客栈?那个客栈?”荒神色一怔,缓缓站起了身子。
“大人的行宫!!”传令兵抱拳躬身道。
“天璇跑我房间里干嘛去了?”荒神色瞬间变得阴沉,告别战狼,将旱烟杆别在腰间,跨步走下了城墙。
“吱呀!”
推开客栈二楼的房门,荒神色一怔,随即阴沉的犹如五月的天空,阴云密布。
只见房间中,天璇正坐在原本属于陈红的椅子上,轻轻抚摸着属于陈红的古筝,看那迷恋的样子,显然是想要弹上一首。
荒很不客气的走到天璇身旁,直接抱着古筝,径直坐到了床上。
“少主找我有什么事?”荒不咸不淡道。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天璇神色一怔,依旧精致的容颜上有着一丝莫名的幽怨。
“下官卑贱之躯,岂会值得大人前来!”荒将古筝放在身后,点燃旱烟杆,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阿黄,帮帮我,我真的累了!”天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那双始终平静如海的秋水眸子中,终于露出一丝倦色。
或许吧,这个女人只会在自己最爱之人面前,露出原本早就不在属于她的一切。
“帮你?有什么报酬!”荒大口大口的抽着旱烟,寥寥烟雾将他的脸庞渲染的若隐若现,像是一尊古朴的石像。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天璇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之色,她没有想到荒会这般轻易的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