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用不上别人,那么关山月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去解决这些问题,不然堂堂一军之帅,就是浪有虚名了。
在李天山的营帐内,几名老太监都很不了解,为什么李天山要拒人于门外,当然老太监们也看得出这群将领看自己那种鄙夷的眼光,心中对他们自然也是排斥,不过有疑问,却还是会问出来。
“大人,为何不见一下他们?”
李天山确实是在休息,而且是很舒服的睡在一张虎皮毯上,可是谁都知道这位大人可没有真正睡着。
“不是不帮,而是没有必要,关山月乃一军之主,要是什么事情都要找别人帮忙,要要他来做什么?”李天山淡淡着说,就如同在说梦话般。
几名老太监听完后有些恍然大悟,但又有些不理解。
“那大人为何要帮他去教训百万骑兵的将领呢?”
李天山又说着梦话:“不,那不是帮关山月,而是百万骑兵那些家伙确实太不像话了,这可跟他们长年来上报给朝廷的战报不一样,百万骑兵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人多势众,他们习惯大军围杀过去,可却不是像之前一样直接大军开杀过去,而是思而后动,他们会了解试探敌人虚实,然后在进行包围,一口气吃不掉,他们会围而耗之,将敌人的战力消耗掉,因此之前的战斗跟他们的战报截然不同,就可以说明这些人完全没有要打战的意思。”
就如李天山所说,百万骑兵的大将都不是傻子,李耀明、李备、李翟、李功辉、黄一飞哪一个会傻?都是老奸巨猾的人物,会输的重要原因只有一个,他们无心向战。
“那奴才们就清楚了。”在深宫中的这些老太监听李天山这么一说,也是想到一些事情,毕竟深宫大院的争斗,远比外廷激烈、残酷得多了。
至于百万骑兵无非为的就是“功名”,既然得不到功名,那为何还要卖力?
次日,关山月在点齐兵马,向西凉营寨进发。
岳连云、顾和、张庆、林昂点齐部下士兵后,将行军事务交给了自己的副将,然后匆忙赶到中军,要去面见关山月。
很巧,四人都是同一时间赶到。
“林昂,大帅跟你商量好了?”看到林昂,岳连云开口就问。
林昂摇头道:“没有,我就是因为这样才赶过来,想问问大帅有什么策略,你们都不知道?”
顾和、张庆都是摇头。
“走,我们见大帅去自然就清楚了。”岳连云说了一声,四人快步跑向中军。
“大帅,岳将军、林将军、顾将军、张将军求见。”
关山月骑在战马上,在他左边是范元,而右边却是一名头戴白纱斗笠,一身白色素衣的女子。
“让他们过来吧。”关山月自然知道四人过来的原因。
四人小跑过来,跪在关山月面前行礼,然后抬头一看却都是愣住了。
“师娘?”四人异口同声道。
没错,在关山月右边的人就是关山月的发妻何香凝。
“乖,都起来吧。”何香凝轻声道。
高成义、岳连云、林昂、顾和、张庆都是关山月一手教出来的,所以称何香凝为师娘也是理所当然的,私下里五人会称呼关山月为师父,而不是大帅。
“大帅,你是想让师娘出战?”四人原本在想关山月是要攻打西凉军还是怎么样,可是看到师娘后,才明白过来,师娘的武艺可是一般高手可比,据说当年在京城时,什么长安五界、洛阳八强以及龙虎山七气之一联手要刺杀关山月,却被师娘以一人之力尽数击退了。
要知道长安五界中的不死界曾一个人血洗了锦衣卫府衙,要知道锦衣卫总府内可是高手如云,却被一个人给血洗了,还要是一个不留,由此可见他们的实力如何,但师娘都可以将他们击退,这更说明师娘的武功之高,不过师娘从没有透露过自己师承何处。
既然师娘不想说,几人也不好继续追问。
“既然都明白了,那还不快回去?”关山月没有解释,毕竟亲眼所见为实。
但是有一点不得不重视的就是,关山月中军的士兵,清一色重甲长刀兵,仅仅露出了双眼,其他部位全部给重甲所裹住,而且手中的长刀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闪闪发光,仿佛看一眼就会被刮伤一样。
这就是关山月手中的精锐三万重甲长刀兵,关山月将军备军饷全部来购买精铁打造出来的一支重甲兵。
重甲兵身上的重甲可以说是刀枪不入,就连新军所装备的穿甲箭一百米距离无法射破重甲,最有效的五十米距离也仅仅只能在重甲上制造出伤痕,而无法透穿。
而重甲长刀兵所拿的长刀也是锋利无比,吹毛断发,当然关山月没有把这些长刀制作得能将重甲给砍开,不然被敌人发现这一点,都来抢兵器,届时自己的重甲兵不就废了。
所以重甲长刀兵身上的重甲是最坚固的防御,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身穿如此厚重的重甲,这些士兵完全没有任何迟疑的动作,他们的行动就跟常人一样行动自如,丝毫完全没有被身上的重甲所牵制拖慢行动速度,这就是关山月训练的成果。
新军那边一有动作,五主这边都会发现,今早巡视的士兵就发现敌军突然集结了起来向自己这边过来,立即敲钟示警。
五主、小o、生死劫、狂牛纷纷跑上高台观望,真的看到关山月的大军向自己这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