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脸人。
文辞有的时候是真的气疯了。
但是他就这么个脾气，遇上工作的事情，遇上音乐的事情，就是控制不住。
如果不是真的有意培养东姝，他也不必如此暴躁。
看到东姝笑眯眯的不生气，文辞心里的火顿时就散去了不少。
然后新一轮的指点重新开始。
如果是学过的东西，还好，这种平静会坚持一会儿。
可是如果学的是新东西，这种平静的状态，根本持续不了太久。
因为文辞暴跳的声音，很快就会起来。
未知的领域，东姝就算是聪明，可是也不可能什么东西都一遍就会。
特别是在文辞的严要求之下，有些细节的发声，有一个音不太准，就得重来。
门外的许安安，在经历了一个多月之后，已经日常佛系。
她甚至可以在文辞的一片跳骂声中，淡定的想着自己昨天晚上刷的网剧，早上看的小说，甚至想想中午吃什么。
东姝一个月没有热度，也没有怎么曝光过。
这对于个圈里的艺人，而且还想上升的艺人来说，其实是可怕的。
不过东姝心里有目标，知道自己该走哪条路。
所以半点也不慌。
而且，她不要流量，不要曝光，就没有了吗？
总有人耐不住寂寞，想拖她下水。
比如说是陈凝。
陈凝原本还以为，文辞总算是有眼光了一回，懂得欣赏她的才华了。
那天回去之后，便安排了楚姐去负责这件事情。
只是到了楚姐这里，又开始吃钉子了。
文辞根本就没有合作意向。
工作室就差把“不想合作”四个字摆在脸上，所以拟的合同，根本没眼看。
陈凝最近在上升期，楚姐就算是再想陈凝能在乐坛火一把，也没办法接受那样恶心的条件啊。
签了对方的合同，就等同于把陈凝卖给文辞的工作室了，而且签了合同之后，陈凝就只能唱歌。
而且一年只准备一张专辑。
如果不是真心不想合作，又何必用这样的合同恶心人呢？
楚姐气得牙齿都要打颤，最后硬气的拒绝了。
只是回头又不知道该怎么样跟陈凝解释。
好在最近任总出差，冷了段时间，陈凝找不到人，也没办法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