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前辈没和你说吗？”姜元仕有些诧异，“国内有一所道院，是宗协会下属的，齐老前辈就是资格最老的副院长。”
“些许浮名罢了，不足挂齿。”
“这么说来，那院长是何许人也？还能有比老道长更适合的人选？”
“不设院长，由最高中枢统一管辖。上面也有上面的顾虑，一般大事都由七位副院长开会协商，小事由下面各管事自行解决，道院成立的初衷，就是为国家源源不断输送人才，填充进各个机构。”
只能说国家就是国家，有一个长远的规划与考量，只要这个东西对我有利，那就会投入资源进行扶持。
“袁老弟，事到如今也不想瞒你，有些事当哥哥的还是得直说，主要是我不想破坏咱们之间的信任。”
“你真的不必对国家抱有戒备和隐约的敌意，在国内，咱们自己人是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的，知道你不是恶人，不会造成社会动荡就足够了，日常生活中，你想做什么，只要在法律范围内，都不会有人将你区别对待。”
“可国际上，并非如此，许多逃去国外的奇人异士，不少都后悔了，他们被那种跨国组织和公司控制，胁迫，注射药剂，沦为奴隶的都不在少数，但这种事在国内是绝对禁止的，我们不会对自己的同胞下手，这点齐老前辈也是可以作证的。”
齐志恒微微颔：“不错，姜处长说的是实情，国家从未亏待和辜负过我们这群人，还提供了不少帮助。”
“所以说啊袁老弟，当初老姜我冷不丁看着车后座有个陌生古代美女的时候，可好悬没吓死。还好我对老弟你有信任，不然我们仨都得弃车逃命去了。”
这话说的让袁穹好不尴尬，他对姜元仕抱拳拱手，歉意道：“对不住，对不住了！我那时候第一次跟官方接触，心里也没个底，生怕你们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来抓我，才总之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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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证实，老姜也不继续逼迫，而是顺势转移话题：“那是真的鬼？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应该算是鬼，或者比鬼更高级亿点。”
“袁老弟，有件事一定要和你确认一下！那鬼是自然生成的吗？还请你好好思考一下，这件事很重要！”
姜元仕表情罕见变得严肃认真起来，让袁穹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紧张情绪。
是的，是紧张。
“不是自然生成。”
还好袁穹摇了摇头，他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老姜的情绪起落，袁穹有些明悟是怎么回事，他决定也坦诚一些。
“但是，姜老哥。”
一句但是又让老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在来这儿的路上，确实见到了自然生成的鬼！不过，如果没有外力催化的话，那鬼没有意识，只有一片混沌，只能靠本能跟随。”
“果然该来的，早晚都会来。”
“齐老前辈，袁老弟，这段时间以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凡因子也就是灵气，活跃度越来越高，相比四十年前高了三倍！
虽然总含量还是非常低，但是这种增长指数太过异常，上面已经下令调查原因，可这种事哪能查出什么来，现在特事局最害怕的是，灵异事件凡事件集中爆！”
“刚刚袁老弟说见到了自然形成的鬼魂，就已经是一个不好的兆头了，我们必须提前做好预防！”
“还要做好舆论引导，应对即将到来的灵气复苏，神秘重临。”
袁穹心里突然有些打鼓。
他说的那个源头该不会是自己吧？
如果真是因为自己穿越导致了神话重现，那自己会不会再被这边的天道给驱逐出境？
他内心中已经是哭丧脸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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