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几杯酒下肚,刘嫖已是脸泛红晕,媚眼如丝。
邓通轻声笑道:“长公主醉了。”
刘嫖娇喘道:“那还不快扶本宫去休息。”
有了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为了方便邓通出入长公主府,刘嫖给了他一个腰牌,凭此腰牌,他再也不用翻墙入户。
大多数时候,邓通都会伪装成账房先生,长公主府上人员众多,自是没人盘问这个手持腰牌的账房先生,有人甚至以为他是长公主特意安插的秘密管家,对他敬而远之。
但谨慎的邓通从不在长公主府上过夜,都是深夜时分从后门而出,邓府的管家和护卫刚开始虽感到有些奇怪,后来也就习以为常了。
这天晚上,邓通和往常一样再次偷偷偷潜入长公主府。
一番云雨之后,邓通假装不经意问道:“我听说太子宫里的贾夫人是你送给太子的,是否真有此事?”
刘嫖有些意外:“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比较好奇,你身为姐姐,怎么会做这种事呢?”邓通假装好奇。
“哼,你们男人都一样,见了美女跟丢了魂似的。贾芙呀,真是命好,太子把她当宝贝儿呢。”
“长公主此言差矣,并非每个男人都如此,比如我。”邓通戏谑道。
“你?”刘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严肃问道:“外间盛传你是我父皇的男宠,是真的吗?”这是她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问题,没想到今日竟话赶话的问出了口,想要收回已然来不及。
邓通愣了,随即一笑:“你觉得可能吗?”
“我不知道。你实话告诉我,你和我父皇到底什么关系?他为什么那么宠信你?”
“你真的想知道吗?这是我和你父皇之间的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刘嫖紧张得坐了起来,难道外界所传是真的?
“一年前,你父皇独自在沧池游玩,不小心落水,是我救了他。”
“这么说来,你是我父皇的救命恩人?”刘嫖如释重负。
“这件事我谁都没有告诉,你父皇更不想提起,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我明白了,绝对保密!”说完,刘嫖狠狠的亲了邓通一口。
这当然是谎言,自从邓通出现在汉文帝眼前,汉文帝就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认定他是上天派来的使者,时常让他侍寝,到最后竟突破了人伦防线,沦为汉文帝的男宠。
那次慎夫人撞破他和汉文帝的秘密,邓通不得不说出了部分真相。事后,邓通觉得,他和汉文帝的关系超越了普通君臣的限度,难免会引起侧目。商议之下,他们编造了一个失足落水、舍身救命的谎言。既然是谎言,也不便于大肆声张,仅作为无法解释时的托词。
和汉文帝这段畸形的关系,让邓通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一方面他已离不开汉文帝的宠信,一方面他又厌恶自己的肮脏。久而久之,邓通的心理发生了严重的扭曲,他要报复这荒唐的世界,而刘嫖无疑是最好的猎物。
所以,每当汉文帝要邓通侍寝时,第二天,他必定会来到长公主的府上,将满腔怨气发泄在刘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