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汉武帝的密诏后,韩泰立即着手调查刘明前段时间的行踪。经过缜密调查,韩泰基本确定刘明私自外出了,但具体去了哪里,还不得而知。
最终,关键证人指向了刘明最信任的两个卫士邢昊和陈正,正是他们陪同刘明偷偷潜入长安。然而,任凭韩泰如何威逼利诱,邢昊和陈正坚决不肯背叛刘明。
五月初十,韩泰突然下令,所有王府卫士全部换防,由他亲自安排具体的任务。换防方案确定之后,韩泰拿去和刘明做最终的确认。
看完名单,刘明踌躇半晌,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道:“韩大人,这两个人在本王身边多年,能不能不换呢?”他指的正是邢昊和陈正。
韩泰不为所动:“大王,臣奉朝廷之命维护济川国的治安,也兼有保护大王之责,卫士换防乃是军中应有之义,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刘明强压住火气:“韩大人,做事何必如此绝呢?本王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
“回大王,臣是按朝廷规矩行事,如果大王觉得臣行事不公,可以向朝廷弹劾举报臣。”
“你!不要欺人太甚!”刘明霍地站起。
“大王如此激动,难道这两个人知道了大王的什么秘密吗?”韩泰冷笑道。
“笑话!本王能有什么秘密?”刘明色厉内荏。
“既然如此,这两个人臣就带走了,新的卫士也给您安排好了。”韩泰不由分说,强行带走了邢昊和陈正。
济川国中尉府内,韩泰屏退他人,只留下邢昊和陈正,二人一脸戒备的看着他。韩泰淡然一笑,不紧不慢道:“二位随济川王到长安做什么了呀?”
邢昊和陈正心中一惊,他怎么知道济川王去了长安?嘴里却不肯承认:“韩大人,我们是和济川王去打猎了,并没有去长安。”
韩泰一拍长案:“大胆!事到如今还敢抵赖!实话告诉你们,皇上已经知道了济川王的行踪,命我查实此事。如果你们想顽抗到底,知道后果的严重吗?”
邢昊哈哈一笑:“如果韩大人已经掌握了证据,直接抓我们好了,何必如此大费口舌。”
韩泰大怒:“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来人啊!”韩泰知道多说无益,不如直接来硬的。
帷幕之后立即冲出十几个人,分别按住邢昊和陈正,其中一人抽出剑砍掉邢昊的一只手,邢昊疼得满地打滚,惨叫连连,陈正额头冷汗直冒,双腿发软。
韩泰站起身,走到陈正面前,冷冷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还不说,下一个剁的就是你!”
陈正没有说话,邢昊喊道:“不要害怕,济川王会为我们报仇的!你承认了也难逃一死。”
韩泰阴恻恻一笑:“从你们跟随济川王出城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是个死!你们唯一能选择的是早点死还是晚点死,以及怎么死!”
韩泰使了个眼色,拿剑的那位走到陈正面前,作势要砍掉他的一只手。陈正再也挺不住了,颤抖道:“不要,韩大人,不要,我全都告诉你。”
“好,很好。将邢昊扶起来包扎,送到后面暂时关押。”韩泰不想刺激陈正,没有当面杀掉邢昊。
拿着陈正的证词,韩泰再次来到济川王府。看完之后,刘明强自镇定道:“实不相瞒,本王确实是去长安了。”
“哦,不知大王去长安干什么呢?”韩泰追问道。
“本王有一位朋友,上个月初十的成亲。本王前往祝贺,顺便去了趟大长公主府。”刘明胡乱道。
“既然如此,大王为什么要欺骗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