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服到底做了什么事?”刘嫖问道。
阿娇如实说了楚服的所作所为,包括晚上穿汉武帝的衣服,以及在床底下放木偶,唯独没说情蛊之事。
刘嫖想了想,道:“若是太后和皇上问起,你一口咬定只是为了求子,没有其它想法。”
阿娇忧心忡忡:“母亲,皇上会不会废了我?”
“应该不会。到时候,你将一切都推到母亲身上。”
“不,女儿不忍。”阿娇哭道。
刘嫖正色道:“你必须这么做,只有这么做,才能保住你。只有保住了你,母亲才会安然无恙。你放心,我毕竟是皇上的姑母,皇上不会惩罚我的,太后也不能奈我何。”
阿娇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出情蛊之事。
与此同时,张汤也在审讯宫女晚风和楚服。一开始,晚风很嘴硬,但在张汤的几番酷刑之下,她全都交代了。
审讯楚服时,张汤单刀直入,手握那个小盒子,微笑道:“楚服大师,给我们讲讲这个情蛊呗。”
楚服脸色大变:“什么情蛊?我不知道。”
张汤脸色一冷,喝道:“还不老实,来人啊,拶刑伺候。”
所谓拶刑,是将犯人的手指放入拶子中,然后从两边用力,犯人的手指会产生剧烈的疼痛,很少有人抗得过去,尤其是女人。
上刑之后,楚服疼得冷汗直冒,惨叫连连。不一会儿,她有气无力道:“放手吧,我全都交代。”
张汤微微一笑,哂道:“总有一些人啊,以为自己能百毒不侵,那是他们没见过真正的酷刑。这些,不过是开胃菜。”
楚服定了定神道:“这是皇后让我准备的,她说皇上不爱他了,想让皇上对他形影不离。”
张汤大怒:“胡说八道!皇后身份何等贵重,怎么会知道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一定是你教唆的!来人啊,大刑伺候。”
不一会儿,几位狱卒将楚服转移到另一间刑房,刑房中间有一条麻绳,似乎还混杂着鲜血。几个狱卒非常熟练的将楚服裤子剥掉,分开双腿,抬到麻绳上摩擦了一趟。
一声凄厉的惨叫仿佛是从地狱中传出,夹杂着愤怒和恐惧,楚服紧紧按住自己的下面,那里有几缕血丝渗出,她颤抖道:“你是魔鬼,我死也饶不了你!”
张汤不为所动,淡淡道:“还不说实话吗?来人啊,抬上去!”
“不,不,我说,我说。”楚服嘴唇都咬出血了,嘶喊道。
到了此刻,楚服才完完整整的交代了全部经过,不敢有丝毫隐瞒。
尽管如此,张汤依然持有怀疑态度,接下来的几天,他每天都要审问楚服一次,若发现跟前几天的口供不符,立马抬到麻绳上走一趟。
五天之后,楚服已经奄奄一息,看到张汤就浑身哆嗦。
仔细比对口供,张汤觉得差不多了,对楚服轻蔑一笑:“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