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陵似乎早有所备,挣脱开了他的怀抱,回到自己的位置,娇笑道:“你们男人啊,就是如此的不老实。”
主父偃怔怔的盯着她,涎着脸道:“都怪陵翁主手法太好。”
刘陵站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回眸一笑:“主父大人,改天您方便的话,我上门给你按。”
主父偃怅然若失,盯着刘陵道:“好,我随时在家等候。”
刘陵妩媚一笑,径直离去,包厢内的主父偃久久不能释怀。
回到府上,严助在房中等候。看到她后,严助一脸狐疑道:“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怎么?我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吗?”刘陵面无表情道。
最近几天,严助发现刘陵的状态和往常大有不同,似乎心事重重。
“你是不是出去喝酒了?”严助闻到了刘陵身上的酒气。
“是又如何?”刘陵的语气越来越冷。
“和谁?”严助追问道。
“主父偃。”刘陵没有隐瞒。
“你为什么和他喝酒?他可是一个十足的小人!”严助脸色微变。
“是小人又如何?他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握着诸侯王的生死。”
严助的身体在颤抖:“是不是你父王让你去结交他的?”
“是!”刘陵大声道。
“你们父女俩,果然都是无耻至极,利欲熏心,谁上位巴结谁!”严助气急败坏。
“你到今日才知道吗?”刘陵讥讽道。
一瞬间,严助仿佛苍老了好几岁,哽咽道:“我什么都没有了。”
刘陵于心不忍,抱住严助道:“对不起。我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咱们的仲儿,我没有选择,更不想伤害你。”
严助愣了一下,也全都明白了,痛苦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好你们母女俩,是我没有能耐。”
“不,你刚才说得没错。从一开始,我就是在利用你。”刘陵哭道。
“我知道,但我不怪你。”严助哽咽道。
“现如今,仲儿在寿春,我们必须想办法保证他的安全。主父偃现在手握诸侯王的生死,如果父王败了,仲儿也会跟着遭殃。”
严助忽然一脸严肃道:“不行,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必须把仲儿接过来,接到我们身边。”
“你想怎么做?父王不会放开他的。”刘陵呆住了。
严助双手抱头,沉声道:“我要想想,为了我们的孩子,我必须拼一把。”
“好,我支持你。”刘陵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