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话说出口,这才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头脑,说:“我忘记了,你是个大学生,不可能去开饭馆的。”
那就可惜了。
肯定是吃得太饱,他的思绪有些混乱。
褚时映:……
“我们去摘百香果吧。”宋军看气氛有些尴尬,说,“吃得太饱,去走走也好。”
李懂猛地点头,说:“去吃个百香果消化一下。”虽然到最后,他很可能会吃得更撑。
宋军和李懂满载而归。
因为第二天返程了,所以下午,褚时映陪着周晓露一起去祭拜他师傅。
重阳节她不回来了,提前给她师傅烧些纸。
祭拜完周晓露的师傅之后,周晓露倒是没有马上回去,而是拿出一把钥匙。
“这是?”褚时映好奇地问着。
“我师傅家里的钥匙。”周晓露说道,“他死了之后,因为他无儿无女,又因为林寡妇的原因,不好将房子转给我,所以就给我钥匙。”
“他那房子很旧,就算是充当村里的公共财产,也不会有人住进去的。他也预想到这一层,所以得前将钥匙给我了。”
“所以,你拿钥匙是要去做什么?”褚时映又问道。
“师傅留了几本医书给我。”周晓露捏着钥匙,略有些伤感地说,“我怕林寡妇会将那医书给毁了,之前并不敢将医书给带回家。这一次,我想带过去羊城。”
“我怕医书放在那里久了,会坏了。”
“那我们过去拿吧。”褚时映叹道。
周晓露捏着钥匙,慢慢地前面带路。
她师傅家就在林寡妇的隔壁,褚时映和她一起开门进去,拿钥匙打开了药房里的一个柜子,将里面的医书给拿出来。
周晓露走的时候,回头看到一眼这里,又看了一眼大门关得紧紧的林寡妇家,而后挥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里,她大概以后再也不会踏足了。
*****
晚上,收拾好明天返校的行李,褚时映躺下睡觉之时,忽然觉得手心有些痒。
想到那灵泉水,褚时映吓得根本就睡不着,立马就起床开灯查看。
只见这会儿,他的手心已经通红,并且越来越痒。
褚时映痛的咬紧牙关,大晚上的,他根本不敢痛出声来,以免引起家人的注意。
这痛,比当初被原主灵魂撕咬的时候还要轻一些,倒是可以忍受。
褚时映以为自己会忍受得了,实际上,到最后,他几乎是痛晕过去了。
等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褚时映的脸立马就黑了,而后快速摸身自己的裤子。
干的。
不是那些个什么,更不是赖尿了。
可是,怎么床单会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