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厚脸皮的,但是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林期这会儿正好回来,听到诸葛期这么一说,冷笑,说:“那是人家褚时映的东西,褚时映有权支配这些东西。人家褚时映之所以加把锁,那是防止小偷。”
“特别是像你这样子的小偷。”
上次诸葛期说他像猪的话他到现在还记得,并且记得非常清楚。
晓是诸葛期那么厚脸皮的人,听到这话的时候,脸都有些红了,眼睛也充了血,吼着:“你个猪,我才不是小偷。”
林期立马就炸了,瞪着诸葛期,怒道:“你再说一次试试。”
那架势,若是诸葛期真的再说一次这话,再骂他是一个猪,林期估计能爆起。
诸葛期想到上次林期的表现,怂了,不敢再作声。
林期并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会爆起的。
林期满意了。
诸葛期虽然人高马大,喊得也凶,但是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蠢货。
“还有。”从阳台里洗完床单出来的王一弦皱紧眉头对着诸葛期说,“别的不说了,你连我的洗衣盆都要用。”
“我学医的,有洁癖,不喜欢别人乱用的我洗衣盆。”
“这个洗衣盆才多少钱啊?你竟然都舍不得买,还拿我的洗衣盆洗你的臭袜子。”
他看到的时候,恶心得想要吐,后来他把洗衣盆拿回床底放好,没有再放在阳台里。
果然,他没有将洗衣盆放在阳台里,诸葛期嫌麻烦,没有再用他的洗衣盆。
“你天天在外面大吃大喝的,却连一个洗衣盆都舍不得买。”王一弦冷笑,“经常用的我的。”
“我嫌你脏。”
同寝室的同学,本来他是不说那么重的话的,但是诸葛期这个人花心,经常换女朋友,据说还有社会人士。
诸葛期用他的洗衣盆,他真怕会染上什么病。
“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染上什么病。”王一弦嘟囔了这么一句。
诸葛期这会儿是真的气恼了,瞪着王一弦,说:“你才有病!坐个凳子都要擦三四遍才坐下,你不是有病有什么?”
妈的,一个凳子而已,上头能有什么东西,直接就坐下就好了,但是王一弦这个家伙,却是擦了一遍又一遍,拿纸巾足足擦了三遍才坐下。
王一弦不是有病,是什么?
王一弦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气得脸都红了,指着诸葛期,颤抖地说:“你,你……”
诸葛期瞪了他一眼。
他奈何不了林期,还奈何不了王一弦?
“在你们刚才争论中。”褚时映放下自己手中的手机,说着,“我已经发微信给导员汇报这一件事情了。他说他等会就过来。”
他真是受够了。
再这样子下去的话,他宁愿自己辛苦一些,也要搬回出租屋里住。
主要是看到诸葛期这一张脸就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