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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一点来他牙也能崩。”
姑娘吓得愣愣看他:“你怎么那么野蛮!”
灼热的烈喷洒在她唇间,“你不是知道?”
赵言熙指尖抓着绸质领带,收紧时,听他呼吸愈粗,心底忽然漫起惧怖,“你真打了他?”
男人眉眼冷峻沉沉:“没动手,用领带扇了两巴掌。”
清瞳怔了怔,视线落在手里的领带,“这个能扇疼?”
男人粗粝的指腹托起她的后脖颈,骨节抵到冷硬的桌面上,眉头忽然蹙起,长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之前给她垫过的靠枕,搂着她塞到纤细的软腰后,好让她在桌上躺着舒服点。
这般动作下来,男人蜜色脖颈上的肌肉浅浅绕出了勒痕,赵言熙想到他下午还要工作,便要坐起身将领带收回去,然而视线一错,忽然看到那拉开的抽屉里透出熟悉的物件,视线定睛一看,下一秒,整张脸都通红得气恼羞愤:“李、李星衍!”
男人眼睫一垂,就见一株睡莲挣了束缚盛于凌乱的衣间,昏暗的光线下白里透粉,曳曳生动。
“你这儿怎么有……这个!”
姑娘一副抓到犯罪现场的愤愤,弯腰就要去够抽屉里的东西,然而她此刻坐在办公桌上,一弯腰衣襟就攀不住地往下坠,那头又够不着,最后拗着腰肢捂着衣领,指尖颤着总也扣不上。
然而被道德制高点的姑娘谴责的李星衍却淡定地把包装盒拿了出来,说:“你自己看,没开过。”
赵言熙多看一眼都是眼皮发烫,水眸闪躲回避,落在李星衍眼里又是流光回转一般的勾人,这屋子暗色沉沉,唯有她明月照人。
“熙熙……”
男人将她往身前拢着,宽阔热烫的胸膛将慌乱不安的小兔子抱在怀里,一手拦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脖颈,低声道:“上回你过敏躲我办公室这儿,我买药的时候就买了。”
姑娘听了他的话,娇躯颤了颤,下一秒,领带滑过手心,顺着腕子一转,“啪”地一声打在了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颊上。
那道浓烈瞳仁蓦地划过一丝怔愣,搂着她的铁臂也不松,似沙砾摩挲过的低哑声落在她耳边:“我真该打,熙熙打得舒服么,再教训我两下吧?”
姑娘被他说的话惹得浑身透红发颤,“李星衍你这个变态,你,你……你王八蛋,你欺负我,你居然想跟我在这儿,你还老早就想好了,你禽兽!”
男人薄唇浮笑,眼底的浓烈张扬放纵地闯入她的润润瞳孔,“熙熙骂人的声音真好听,看来我还真是,禽兽不如。”
他这人没什么顾忌和底线,为达目的能像头狼似地于月夜之下守着玉兔,越是骂他,打他,就越是给他回应,就越是让他——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