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有老族长做媒!”
“那你今日就当了这上门女婿吧!”
“全军就此过境谷中,向九龙镇方向开去!”
“准你今晚滞留村中一宿,明日追上部队!”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归营自有鞭刑等你!”
“是!多。。。。。。,多谢将军!”齐大勇死里逃生,眼下还颇觉恍惚。
其慌乱向李虎臣方向亦深深望去一眼,李虎臣同样长舒口气。
婉娘于旁见此,忙翻身替大勇松了绑!
大勇惊吓过度,且绑缚多时,有些脱力,婉娘则强撑着将其支起来。
随后,二人惶惶然一瘸一拐,勉力互撑着,落寞寂寥地独向村东南一隅行去。
村口村民对如此之结果,貌似多有些微词,但老族长既如此为此间事定了性,则旁的人,自不敢继续于明面上再说三道四。
事毕,萧靖川与老族长又寒暄两句后,整军起行,命全军直穿百瑞谷,向九龙镇方向进发!
大军过境,村民自动让开通路!
随后,一个个皆悻悻然各自归家了事,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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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七日当晚,全军过境百瑞谷后,一连向西南方向急行军三四十里,一口气直接插至九龙镇东北向附近,入夜,箫郎带所部兵马半山腰扎营休整,以待明日寻机再做进城打算。
临时搭建营地时,李虎臣多少犯些牛脾气,与箫郎两人生了些龃龉,但索性闹的不大,萧靖川亦未深究。
后半夜临近破晓时分,那齐大勇新婚,不说与婉娘多做温存,反而是星夜驰追,提早赶回了营中!
归营后,这大勇不消分说,心急火燎地便找进李虎臣帐内。
“把总?把总!”
“是我,大勇回来啦!”齐大勇摸黑探入李虎臣帐篷,欲将自家把总摇醒有事相告。
虎臣一个激灵翻身起来,没好气的骂咧咧。
“诶,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有病!”
“他妈的,犯纪律的事儿以后我再收拾你,可你今儿个既已叫那姓萧的许了假,你他娘的这么早回来干啥?”
“老子告诉你,今儿我正气儿不顺呐!你他娘的最好给老子滚远点!”李虎臣好一番骂言。
“哎呦,俺的把总啊!”
“我这玩了命的追上来,就是怕你这性子一急,与那萧将军两人斗气呀!”
齐大勇忽如此言语,李虎城听及,为之一怔,忙示意大勇说下去。
“唉,这个事儿吧,我确实犯了军法,这不冤枉。”
“可萧靖川,萧将军实则也并非真想要了我的命!”
“俺与婉娘回了她家后,她都比划着告诉俺了,说是我被绑去村口那时,曾有一白面书生去找过他,向婉娘详细交代了我现下的处境,跟她如果愿救,该如何救我!”
“俺一听,那说的不就是邱致中邱公子嘛!”
“旋即俺便想起,在村里祠堂前,俺被长庭拖去村口时,正就瞧见萧将军与邱公子两人耳语!”
“婉娘也确认了,那邱公子就是奉了萧靖川的令,才去说和哒!”
“把总啊!”
“咱好像真的冤枉人家萧将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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