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不是一直都在约你吃饭么?”
王培清看她,“不然你以为我在干嘛?”
“不算。”
“怎么不算。”
他着急,“哪有你这样的。”
安平看着他停顿了一会,指了指边上的小门:“侧门出去,可以直接到你那小区的西门。”
王培清瞬间理解她的意思了,转头想牵着她就往那边走,情急之下忘了自己左手还伤着,碰到安平身上,钻心的疼,他闷声叫唤了一下。
安平恨铁不成钢地走到他右边去了,但是她没让王培清牵她,理由是手放在外面会冷。
王培清搬过来几天了,他东西本来少,也归置的七七八八。安平扫了眼屋子,王培清乘她看的时候把温度调高了一点。
他自己住的时候温度一般十七八度就好了,太热有时候晚上处理工作的时候太容易犯困。
“你不脱外套?”
王培清一边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问安平。
安平看他在那跟一件衣服作斗争,过去帮他扯住袖子。她说:“我一会就走。”
“对,明天要上班。”
王培清自己帮她找理由。
安平却摇头:“跟上不上班没关系,要是真做点什么,你还能做到早上?况且这会才八点过一点。”
王培清觉得安平就是料准了他不敢对她怎样,所以疯狂在他色欲的神经上叫嚣,他把脱下的外套扔进脏衣篓,沉声道:“你别激我,我可一点都受不了刺激。”
生理上的刺激他真是一点也受不了。他觉得每次只有他们两在同一个封闭空间的时候他都很难捱。
安平不知怎么想的,又脱了外套,她黑色的羽绒服下面是一件浅灰色的半高领毛衣,脚上踩着棉拖。全身上下除了脸和手在外面,其他的地方被衣服包裹着,但是他眼神已经把她剥光了。
“你身上有味,今天出那么多汗,你还是先洗澡吧!”
安平走到他面前,说,“你试试毛衣能不能自己脱下来。”
王培清忽然觉得有点羞愤,今天逞一时之快跟对方较劲,结果伤了手,生活受影响不说,工作肯定也要受影响,关键还要让安平跟着担心他。
他虽然享受她的关心,但是不想给她带来不便。
他自己用手指捏着往上拉,但是碰到手指,嘴角溢出“嘶嘶”声,安平皱眉接过他衣角:“蹲低点。”
“对不起。”
王培清衣服被安平小心翼翼扯下来,但头发还是被带乱了,他眼神十分诚恳。
安平笑了下:“你也就这点好。”
但这点好,在她心里又可以抵过太多浮于表面又或者是引诱人跌入陷阱的温柔。
虽然有毛病,有幼稚,但是又总能知道她生气不满的点是什么,他身上有一种对自身性别文化属性的质疑。
但现在他光着上半身,安平刚才连带着将他下面打底的短袖也扯下来了。
“你不会是在吸气吧?”
安平看着他比往前更结实有力的身材问道。
王培清无语,瞪她:“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不摸。”
安平摆手。
王培清转身往浴室走:“我先去洗,你可以再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