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需要传单也可以,女仆装足够打眼。我把班级宣传牌摆在旁边,靠在樱花树下躲懒,深觉班长姐姐渴望的营业额第一有指望。
“织田作,还没有到吗”真嗣左右,“好多车”
“笨蛋真嗣,到樱花树就到啦”优跳起来指着校门口,“是千夜姐的学校好大”
“千夜说在校门口等我们。”太宰治双手插兜,懒洋洋地说,“她们班级的活动是女仆咖啡厅”
“怎么了太宰”织田作之助疑惑地向话说到一半突然没声的太宰治,顺着他的目光去。
“太宰先生,织田作先生,你们来啦”穿着黑白款女仆装的少女从漠然的神游中惊醒,露出轻松可的笑容,隔着人群对他们挥手,一时间不知道多少路过的少年被晃晕了眼,目光一下聚集到这边。
安和千夜在冰帝是个另类,这一点是所有人的共识。
优异的成绩,精致的面容,和网球部成员的良好关系,都让同龄的女生不自觉地避开她。也不一定是嫉恨,或许还有不自知的自惭形愧。
“安和同学,怎么说呢,总觉得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平时也不怎么能说上话的样子。”同班的女生说,“其实本班的同学都知道,虽然她起来和迹部君忍足君关系很好的样子,但实际并怎么不亲近。”
“下课的时候,偶尔会到她托腮着窗外的模样,那一瞬间就觉得,我们和她离得好远好远啊。”女生叹了口气,“放学也总是不见人影,完全不像我们的同龄人
。”
那是自然的事情,无论年龄几何,经历的差距造就毁灭性的鸿沟,即使说着想要朋友,也会本能的避开不属于里世界的居民。
综上所述,虽然安和千夜的本体是一流沙雕相声选手,但在学校里她走的其实是冷淡风,不笑的时候生人勿进的那一款。穿着女仆装的样子也绝对不是可小甜心,而是铁血暴力女仆那一卦的。
所以她笑起来的时候,大多数人从未见过的轻松与亲近造成的反差让人心痒,一边惊喜于突如其来的福利,一边心里狂冒酸气,想是哪里来的小白脸勾走了女神的注意力。
小白脸太宰治你们在说我吗千夜是我家的孩子哦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冰帝。
“哇呜呜呜我的梦想被残忍打碎了。”一位哭着离开现场的男生表示他有话说,“我本来想是哪里来的妖孽降伏了我女神,我们冰帝帅哥成把抓绝对不会肥水流了外人田结果、结果哇呜呜呜,输了,彻底输了”
今日灵魂质问我与太宰孰美
答曰建议你99元买个镜子,照照就知晓答案。
太宰治,一个罪恶的男人,与他可的被监护人一起粉碎了无数少男少女的芳心,并且毫无愧疚之情。
“千夜”太宰治笑眯眯地将手从兜里伸出来,手臂张开,比出要抱抱的手势。
咦,今天的太宰治怎么这么甜我不明所以地靠过去,被他拢在怀里抱了抱。
是什么新型的家庭亲子游戏吗父亲见女儿终于参加集体活动之后留下了欣慰的泪水,给予拥抱的鼓励唔,是织田作先生教给太宰治的育儿经,还是他从哪本奇奇怪怪的里学来的
太宰治不,只是苍蝇太多了,即使是我也会觉得烦呢。
“太宰先生,你带了相机吗”我拉住他的袖子脸上写满期待,说好要给我拍照留恋的,你的摄像技术不会见不得人吧
“带啦。”太宰治摇了摇手里的相机,“拍照的时候顺便参观千夜的学校吧,我还没进来过。”
也是,太宰治和织田作先生都是辍学儿童,从来没有进过学校,想想就让人心酸,全都是森鸥外的错。
现在他们好歹有了参观学校的机会,可留
在港口黑手党的中也先生和芥川同学呢离求学之路如此遥远,无法体验美好的校园时光,可悲可叹。
横滨,港口黑手党,中原中也出任务回来,随手拉过一位路过的下属。
他烦躁地扯了扯手上的黑色手套,几经纠结之后还是问出了口“芥川他还好吧”
“听黑蜥蜴的银说,芥川大人还在自闭。”下属同情地说,“自从太宰先生和安和大人走后就是那个状态了,整个人十分阴沉。”宛如下雨天发霉角落里的毁灭菇。
“芥川那家伙和安和关系很好吗”中原中也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