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婆子是西街李记胭脂铺掌柜的娘,可不就眼熟嘛”
“还真是不过李记胭脂铺的生意不是向来都挺好的吗咋就快连一口饭都吃不上了”
“嘿,你那是不知晓,半月前李家人犯了事都被关进牢里了。
李家人被关进牢里后不久,张员外就开了一家胭脂铺,卖的那些脂膏跟李家胭脂铺卖的一模一样,而且还便宜了几文钱,都是一样的脂膏,能省几文钱谁不乐意
李家胭脂铺的生意,可不就差了。”
“那李家胭脂铺咋不跟着降价给几文钱同样的价钱,说不定生意就回来了。”
“降,咋没降,可李家胭脂铺降价,张员外的胭脂铺也跟着降价,总是比李记胭脂铺低上几文钱,李家才发家不久,哪是人家张员外的家底厚实。
如此几次后,李家胭脂铺可不就不敢再降价了嘛。”
“原来如此”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李婆子虽然觉得有些没脸,可为了白花花的银子,她愣是把自己的脸面彻底给丢弃了。
“老天爷啊你快睁开眼瞧瞧这个不管爹娘死活的白眼狼呀,这种丧良心的白眼狼,就该被天打雷劈啊”
李婆子一边说着,一边爬起来凶神恶煞的朝李红杏扑过去。
赫然一副要掐死李红杏的架势。
李红杏早有了经验,在李婆子扑过来的瞬间,便往脚下一动躲到了一旁。
“哎哟”
扑了个空的李婆子摔了个狗吃屎,痛得一张老脸都扭曲了。
“你个该死的贱丫头,竟然还敢躲,老娘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娘不抽死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李婆子就跟生命力非常顽强的小强似的,缓过来后,就又爬了起来,坚持不懈的继续朝李红杏扑过去。
李红杏的眉头死死紧皱在一起,着李婆子的眼神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在意。
“娘,你当真要对女儿这般绝情吗”
李红杏再次躲开,声音中夹杂这不易察觉的压抑。
再次扑了个空,却及时刹住了车的李婆子更加气急败坏了起来,全然没有发觉李红杏与以往有何不妥。
“别叫我娘我没有你这么个只顾着自己不顾娘家死活的白眼狼”
李婆子的视线突然落在了牛车上的两个巨大木箱子中,当即不再执着于打李红杏了,反而朝着那两个巨大的木箱子冲过去,双手用尽全力一推。
李红杏只提防着她娘对她动手。
却完全没想到,她娘居然会对她牛车上的冰块动手
李红杏神色大变,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砰”
巨大的木箱倒地,并没有被钉死的木盖子瞬间被颠开,里面用竹筒装着的冰块、冰棍瞬间撒了一地。
有不少还咕咚咕咚的滚到了瞧热闹的人群脚下。
瞧见滚到脚下的冰棍,不少人都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暂时还没有人敢当这个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