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九眸色黯沉,他嫉妒又苦涩,但头发是主人束的,发饰是侯夫人送的,他很难说出不喜欢三字,低着头小声说了句“喜欢。”
怕闻景行不信,黑漆漆的眼睛认真的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很喜欢。”
闻景行彻底被萌到了,他把暗九揽在怀里揉捏了一通,惹得他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不知怎么的两人就滚到了床上,女人家的发饰一个个尖锐的能杀人,闻景行在半路上就已经取下扔到了地上。
暗九想弯腰取,又怕力气用大了
闻景行抱他会费力,只是睁着一双桃花眼可怜又委屈的盯着。
闻景行把他扔到床上,双臂撑在他肩两边,盯着他的眼睛故意问“不是送我了吗这么心疼”
暗九急忙否认“不是。”
闻景行抱住他,指腹轻轻蹭过他的眉峰,笑着说“古有张敞为妻子画眉,暗九的眉毛原本就生的俊美,我怕给你画难了,以后就由我来给你束发如何”
两人大白天的正要做些荒唐事情,门响了。
进来的是要给暗九身体的大夫。
两人都是第一次谈恋,腻腻歪歪,闻景行仗着要给暗九治病,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被支配的暗九在他怀里软的犹如一滩春水,任由他为所欲为。
现在乍一到大夫,闻景行眉头紧蹙,只觉得美好生活突然要结束了。
暗九也有点小失落,虽然最近主人欺负他的次数逐渐增多,但只有自己知道,并不是每次都是因为药效。
大多是因为自己想被主人抱,想被他弄得腿软,想被他欺负的眼睛通红,虽然这样很羞耻,很放荡,很不堪,但他就是喜欢极了,喜欢主人的每一寸皮肤,更喜欢他用指尖划过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大夫再次诊了脉,问“这半月里,每日发作几次。”
暗九低着头,紧紧的抓着衣角,唇颤了颤没发声。
闻景行以为他不好意思,替他答“前几日是二三次,一般是晚间,最近七日内频繁了不少,一日最少有五次,没有固定时间。”
大夫把脉的手一顿,抬眸了眼暗九。
闻景行以为这事又有了别的问题,急忙问“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说这药会随着时间代谢掉吗怎么反而发作越发频繁了。”
暗九头都快埋到膝盖里了,脚趾蜷缩,在大夫开口前抓住了闻景行的手,清冷的声音此时无比紧张“没有五次,只有一、一次。”
大夫恍然,低下头刷刷的开始开药方。
闻景行一愣就明白过来了,他没忍住笑出声,故意凑到暗九耳边,修长的手指在他腰臀处流连,戳戳他的臀缝“欺上瞒下,暗九你现在胆子好大啊”
一点小私心被戳破了,暗九从脸红到脖子,尴尬的恨不得现在就跃上房梁
,他后面被主人手指戳着,浑身紧绷,为了逃开,只能一点一点的往下挪,眼就要滑下去,被闻景行一把搂住了,当着外人的面,把他抱在了自己腿上。
“真没骗大夫了,真就一次”闻景行捏着他的脖颈,故意欺负人,“到底是哪次和主人说说,是睡午觉那次,还是教我练轻功的时候,我喂你吃饭那次,还是躺在你腿上给你读话本时”
暗九脸涨红,他比闻景行要矮,坐在他的腿上,脚尖堪堪触着地,脚趾羞耻的蜷缩着,呐呐“别,别说了”
闻景行偏要说“以后想要了就找我,别找这种理由,你是我夫人,夫人想要我自然是要给的,就是”
暗九的耳垂被人拿牙齿轻轻咬了下,就听后面人噙着笑说“纵欲伤身,夫人要克制。”
暗九彻底要爆炸了。
幸好大夫已经把药方写好,眼闻景行越发不像话,打断了这两位浓情蜜意的小夫妻“咳,二爷。夫人身体已经大好,只需按这药方泡七天的药浴就可完全根治。”
“麻烦先生了。”
闻景行接过方子,又问了些其他的注意事项,把自己的手递过去“还请先生为我诊下脉,我觉得最近身体已经大好,何时才能”
他顿了下,偏头翘着嘴角暗九。
暗九听到闻景行要大夫为自己把脉,心里一颤,以为他又有哪里不适,也不觉得羞了,急切的向大夫。
刚刚好与闻景行对视。
就听他说“圆房呢”
老大夫听着耳朵都烧得慌,恩夫妻他见过不少,但像这位二爷和夫人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真的让人又羞又羡慕。
他细细诊了脉,确实惊讶,距上次诊脉是一周前,虽然大好但离真正健康还差些,但如今却是真正的好全了,只要以后不是不要命的霍霍,正常人可以做的事闻景行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