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已经快成年了,”奥古斯特笑了一下:“我来教你,好不好?”
迟年双眸晶亮,很期待的模样:“现在吗?”
“嗯,现在。”
奥古斯特这么说着,慢慢攥紧即将成熟的器官,又问他:“年年知道‘接吻’吗?”
迟年知道,而且做过不止一次,很熟练地去圈祂的脖颈,轻轻在祂唇上碰了碰:“这样。”
“不,这个不算,我教你。”
奥古斯特咬住他的下唇,锋利的锯齿细细研磨着那片柔软,然后告诉他:“这个时候,年年应该把嘴巴张开。。。。。。不要张这么大,是接吻,不是检查牙齿。”
迟年‘哦’了一声,唇瓣微微张开。奥古斯特舔了舔他的唇角,平缓又深入地吻进他的口腔里,熟练地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奥古斯特的舌头跟人类的很不一样,比起舌头,更像是触手,顶端分裂出许多细小的触角,热切地盘桓在迟年的口腔内,用那些吸盘嘬着,一直吻到很深的地方去。
迟年一开始并不能接受这样的吻,异物感太强了,也无法吞咽,涎液顺着唇角蔓延出发亮的水痕。
但很快,他就被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俘获了,浑身都在打颤,含糊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他开始感觉这个温柔又深入的吻有点舒服,同时也从伴侣身上接收到了一些信息,直达精神的暗示如同电流,从他的后颈一路窜到脚尖。
迟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身体却期待地收紧了。
奥古斯特按着他吻了一会,口器松开了他的舌头,让他得以喘息:“感觉怎么样?”
迟年眼角蔓延着水光,诚实回答:“我喜欢这个,能再来一次吗?”
“以后随时都可以,现在不要着急,”奥古斯特摸了摸他的脑袋,又说:“我再教你一些别的。”
这么说着,祂从人类的脖颈往下吻,摘掉那些碍事的纽扣。
副脑也凑过来,遍布着黑色吸盘的爪面贴紧了迟年的皮肤摩梭,像一千个情人的吻。
与此同时,奥古斯特已经触碰到需要进行检查的地方,口器张开,把迟年一整个吞进去。
迟年很快被近乎绝望的快乐侵蚀了,浪潮卷过全身,他颤抖着向后倒在温暖的爪面上,周围的触手一拥而上,护着他的头不让他磕碰。
“奥古斯特。。。!”
迟年震撼地呼唤祂的全名,以往他只会在很生气的时候这么喊。
但他现在并不生气,就是单纯的震撼,很不敢置信的模样。
等奥古斯特抬起头看他的时候,迟年的身体正崩溃地抽搐着,再稍微碰一下,他就像是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往上一弹,又被按回爪面。
过了好一会,他才和缓过神来,茫然地看着奥古斯特:“那是什么?”
太刺激了,但又不是无法接受,还有那些快要将他溺死的快乐。。。。。。有点恐惧,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奥古斯特说:“交配的其中一个步骤。”
迟年睁大眼睛:“原来这就是交配!”
好快!
才几分钟就结束了!
“不,这只是前戏,”奥古斯特抚摸他紧绷的小腹:“更多的步骤,只能在正式交配的时候告诉你。”
现在就教的话,祂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控,当场把亚成年的崽崽烙印了。
虽然已经趋近成熟,但到底还没有完全成年,烙印有很大的风险。
迟年:“什么风险?”
“如果年年身体内有未成熟的器官,烙印就会尝试取代它们,”奥古斯特解释说:“也就是说,如果在你的新器官还未成熟之前烙印,烙印会取代它们成为你唯一的新器官,而未成熟的器官则会停止生长,被身体遗忘。”
最后完全消失。
很难说到底是完全闭合还是萎缩,但过程肯定不会好受。
烙印本来就是个见缝插针的寄生体,如果能顺理成章地代替宿主的器官,当然是最优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