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的年年跟这里格格不入,好尴尬!
“没有,”奥古斯特很淡定,也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你有什么急事?”
迟年:“。。。。。。没有。”
回去睡觉算吗?
今天休息一下,明天趁周末去找新兼职。
“那就陪我聊会天吧,”奥古斯特说:“我刚入职,谁也不认识,也就跟你熟一点。”
祂又补充道:“作为报酬,晚上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迟年:!
等等!
这种约会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正经教授跟正经学生,能发展出这种可疑的剧情么?
迟年想起陈浩那开玩笑的一句话,莫名有些忧虑。
可这种厉害的大佬——怎么可能呢?
也许是他想太多了。
迟年勉强镇定下来。
他本来就很少跟人社交,不太理得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或许这才是正常人的社交,只是他自己敏感过头了。
“您想聊什么?”
迟年不是那种善长找话题的外向性格,跟陈浩在一起的时候,往往都是作为倾听者的角色存在。
很显然奥古斯特也不会聊天,祂这种存在跟人类本身就是有壁的,聊不到一起去。
比起说话聊天,祂更想把伴侣扒拉到怀里抱着。
想贴贴,想接吻,想交配,想回家。
奥古斯特难得惆怅,想了想:“刚刚没有结束的话题。”
迟年愣了愣:“什么?”
奥古斯特眼底弥漫出一点笑意:“说说看,上课的时候为什么要坐到后排?”
迟年:?
迟年:!
你也没说要聊这种话题啊!
早知道要聊这个,年年拔腿就走!
迟年生无可恋,干脆实话实说:“坐在前排很容易被老师选中互动,不方便打瞌睡。”
“原来是这样,”教授点了点头,看上去并不生气,还很感兴趣地追问他:“是我讲课太无聊了吗?我记得你第一天上课的时候睡着了。”
迟年:“。。。。。。”
他果然还记得!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迟年道:“我晚上要打工,睡眠也不太好,上早课就容易打瞌睡。”
“晚上打工到几点?”
“十一点,”迟年想了想:“回宿舍要洗澡、洗衣服,上床睡觉一般已经十二点出头了。”
他们宿舍还有个睡觉不太老实的家伙,会打呼噜会说梦话。陈浩跟另一位舍友睡眠深,接受良好,他就不行了,很容易惊醒,塞着耳塞睡又不舒服,经常休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