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浩说,后面会比前面更舒服。
迟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但他没有任何可参照的对象了,他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人里,只有陈浩有这样的体验——据他自己所说,他买过一些乱七八糟的玩具,在接触男人之前就已经尝过那种滋味了。
迟年不敢想还有比刚刚更震撼更快乐的感觉,只是那样就已经太过了,会让他想哭,想求饶,又或者让他现在看到教授的脸就脸红。
“为什么你要这样?”
迟年忍不住问教授:“我听说。。。他们一般用手。”
教授问他:“‘他们’?”
“其他男生,”迟年脸很红,小声道:“我以为大家都用手。”
“那你的知识面太狭隘了,”教授握住他软塌塌的肢体,看到迟年浑身挣动一下,也没有恶意去揉捏,只是慢慢擦拭干净上面残留的体液:“老师知道很多,以后都可以慢慢教你。”
“至于现在,你该去冲个澡,然后睡觉,”教授笑道:“而且接下来的一周都不可以再做这种事情了,你的身体吃不消太多。”
一周一次,不能再多了。
想要更多的话,得等成年后烙印才行。
迟年红着脸爬起来,视线不自觉往教授的嘴巴上瞟,心脏跳得飞快。
教授看他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在他离开之前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然后有点恶趣味地凑上去亲了一口,那是一枚短暂又深入的吻。
“记得刷牙。”
迟年连浴袍都没穿就跑进浴室,最后还是教授把睡衣送给他,然后两个人凑在洗手台前刷牙。
直到口腔里全都是橙子薄荷的味道,迟年才含糊地问他:“老师,你没吐掉吗?”
教授漱了口水,抹掉牙膏沫,像是没听懂他在问什么:“嗯?”
“那个,”迟年小声道:“就是刚刚那些。。。。。。”
教授装傻:“哪些?”
迟年脸又红了,他知道教授在逗自己玩,气哼哼地停止了追问,认真刷牙。
那玩意儿的味道可不怎么好,有点苦,还有点腥,很古怪的味道。
教授笑道:“没有吐掉,年年的第一次呢,老师怎么舍得?”
迟年:。。。。。。
可是听上去怪变态的。
教授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头亲他耳朵:“我去给你热一杯牛奶,刷完牙就上床,明天还有考试。”
迟年也没有深究,乖顺地点点头:“好。”
接下来的半周,迟年陆陆续续考了四场期中考,没有过多的精力关注那两个试图借钱的人渣,陈浩看上去也没受什么影响,上课的时候照样跟他嘻嘻哈哈的,从他这里蹭教授给他带的点心,吃得人都胖了一圈。
陈浩本来就是易胖体质,而且总是先胖脸,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特别惨。
“不能再吃了,”陈浩垂涎地看着迟年包里的小点心,又闭了闭眼睛,翻出手机里的体院学长健身图给自己洗脑:“再胖下去就追不到学长了!”
迟年觉得隔行如隔山,只能祝他成功吧。
教授总共请了一周的假,就算提前回来了,也没着急销假,但每天还是照常来学校,就在自己的办公室坐着,等迟年下课了自己送上门。
教授对待放假的态度很严谨,说放假就绝对不工作,迟年每次来的时候要么被他拽着一起喝茶吃点心,要么就是关上灯拉上窗帘看电影,看他们前几天远程连线看的电影,等电影里的两个年轻男人亲上的时候,他们也在背景音乐中接吻。
很快迟年就意识到自己不经意间打破了‘不准在学校胡来’的准则,可一切都晚了,坏规矩只有一次跟无数次,教授后来屡次用这次情难自已的吻作为辩驳他拒绝亲热的理由。
迟年也确实被堵得哑口无言。
感觉教授真的很会败坏师德。
再听说跟徐教授相关的事情,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要不是警车大张旗鼓地驶入校园,引起轩然大波,迟年都快忘记这回事了。
除了徐教授,一同落网的还有十几名老师、顾峰、以及一串学生会的高干——这些算是比较严重的,触犯了刑法,劝退入狱是必然的。
剩下的被牵连的一大批学生大多是通报批评、记过,本来这也没什么,让迟年惊讶的是,本该跟顾峰同罪的魏泽峰居然也是其中一员。
他混在一群新生当中被通报批评,记了个大过,但无论如何学籍学位保留住了,也没有被劝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