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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自己心脏最近的地方。
“你听好了,我爱你,这件事一直没有变过。”他爱齐知节,很多很多年,从一开始的明目张胆到后来的不愿承认,再到现在。
他一直都是爱他的。
齐知节的手掌覆在他的左心房,隔着单薄的衬衣,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心脏有规律的跳动,一下又一下。
他将手掌向下游去,揽住了木荀的腰肢,微微用力,将男人紧紧的压在怀中。
这个答案,无疑像一颗速效救心丸一般,抚平了齐知节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
木荀说爱他,说这件事从来没有变过。
。
这句话在他的耳边反复回荡着,他在心里反复确认着。
木荀是爱他的。
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他庆幸的事情。
齐知节贴着木荀,垂着眸盯着他的唇,却并不着急吻下去,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宝贝一般,用鼻尖轻碰他的鼻尖。
木荀也抬起脸,回应着齐知节。
男人身上的木质香味淡淡的,一如既往的好闻,只不过多了一点烟味。
齐知节微微睁眼,看着木荀闭着的眼和微微上翘的浓密睫毛,还有那张软绵绵的唇。
耐心和克制在这一刻悉数崩塌。
他的身子朝着木荀倾轧下去,正欲吻上他的唇,怀里的男人却猛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你有烟味,臭死了。”
其实木荀并不讨厌烟味,只是不想齐知节一直抽烟才这样说的。
男人腾出一只手来,将木荀堵在自己嘴上的手抓住,抬起捆在手中压在了墙边。
“马上就戒。”他甚至都等不及自己说完这句话,就急不可耐的亲上了木荀的唇瓣。
软绵绵的,很好咬。
其实不止嘴唇,齐知节觉得木荀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就像一只小羊羔子。
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是喜欢给木荀雕羊羔形状的玉石,不仅仅是因为他属羊,更是因为他真的就像一只软乎乎的小羊崽。
虽然,小羊崽有时候咬人会很疼。
譬如现在,木荀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绵长而又强势的吻,便用牙咬了一口齐知节在他唇中肆意扫荡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