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去漱了口,从浴室取了纸巾过来,半跪在他腿间给他擦拭。
詹子延刚释放过,脑子有点混沌,隐约看见跟前的浴袍底下似乎支了起来。
他手够不到,无法确认,想也没想,抬脚踩了上去,果然是硬的。
“要我帮你吗?”
他问。
骆恺南倒吸了口气,抬眸看他,浓黑的眼中渐渐聚起危险的欲望:“你从哪儿学来的?”
詹子延无辜地问:“学什么?”
“这种手段。”
骆恺南握住他的脚,按在自己下边,“不想做就别勾引我。”
脚心触到高温,一下缩了回去,詹子延咬了咬唇,说:“你想要就做吧,我明天没事。”
骆恺南:“不用迁就我。”
“不是迁就。”
“那就是你也想要?”
詹子延不回答了。
“不说话?那我来确认。”
骆恺南扯开他的浴袍,再次分开他的腿,手指往更下方去,像是故意让他难堪似的,把所有触碰到的感觉说了出来,“好软,我摸摸里面……哦,湿的,原来已经准备好了,抱歉,没看出你的迫不及待。”
詹子延的脸色如同煮熟的虾:“别说了。”
骆恺南低笑:“好,不说了,知道你想被我干了。”
“你别……嗯!”
他惊诧地睁大了眼。
骆恺南的嘴用在了更要命的地方,他从来不知道可以被这样舔弄的地方。
“别……嗯……很脏……”他的呼吸瞬间又乱了,喘得比刚才更剧烈。
“不脏,想舔你这儿很久了。”
骆恺南把他两条腿架到肩上,脸贴着他的臀肉,有力的舌头深深地钻进去。
“啊!”
詹子延的腰瞬间无力,绵软地倒在床上,反倒方便了骆恺南欺负他。
大床上方的顶灯亮如日光,将他所有反应照得无所遁形,他能感觉到骆恺南肆无忌惮的目光,也因此更加无地自容。
舌头的温度与他里面的体温几乎一致,所以没有异物入侵的抵触感,仿佛一股温热的潮水涌上来又退下去。
令他干涸了多日的地方迅速滋润泛滥。
已经有所准备的入口很快就被舔得更软更湿,骆恺南在他腿根吮出了几个鲜红印记,然后顺着他的大腿亲吻到他的脚背,再从下往上亲吻到他的发顶。
他快融化了,浑身每一处都在颤粟。
骆恺南起身,抽开浴袍束带,随手扔到地上,接着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在床边,摘去碍事的眼镜,仰头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自己来,想让我进去多少就多少,不勉强你,上回对不起。”
詹子延轻喘着:“我说了……不怪你。”
骆恺南勾起他下颌,亲了嘴角:“那就坐到底?”
詹子延低头看向那根顶着自己肚脐的粗长东西,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骆恺南看出了他的犹豫,又说:“不想做也可以用手。”
怎么会不想呢。
只是难以启齿罢了。
他曾一度被训斥教导,喜欢男人,是令人作呕的。
对男人产生欲望,更是不知廉耻、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