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眼神单纯无辜：“怎么了？”
“不…没什么。”
夏衍神情有些恍惚，“产生了一点错觉而已。”
也对哈哈哈，主角受怎么可能吃炮灰攻的豆腐呢。
系统：【……】自己还是不要多嘴了。
直播间弹幕炸了。
【抱了！！！】
【啊啊啊心机婊整容怪离我哥哥远点儿！！！】
【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到的东西吗？涂熙后面到底说了啥？救救孩子，孩子想知道。】
……
…………
弹幕多到把嘉宾们的脸都遮住了，有机智的网友早早录屏，反手把这一段甩到网上去，又激起一堆人来观看。
导演看着新增的十几万观众，乐的合不拢嘴。
这次的嘉宾，请对了。
另一边。
涂熙把目光转向某个跳梁小丑，一向温柔和善的人，突然冷下脸，显得格外吓人，至少直面他的方西华被吓到了。
他的手还维持着伸出去的姿势，在空中颤巍巍地抖两下，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方西华的身高，是所有男性嘉宾中最矮的一位，只有175，他原本的五官清秀，但不精致，有些显土气。
整容缩小鼻翼，拔高山根，又磨了方形的下颚骨后，土气消失，显得清纯明媚，整体气质大幅度上升。
他知道自己的外貌优势，可怜兮兮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拍拍他，大家都是男人，没想到夏衍反应这么大。”
“衍衍说过不熟，你还要动手动脚，想什么呢。”
“对、对不起。”
“你不该对我道歉。”
方西华咬咬唇，不情不愿道：“夏衍，对不起，是我错了，希望你原谅我……”
羞耻感从心底涌出来，他挤出两滴眼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同一个公司出来，以前也经常一起玩，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他欲言又止，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什么都没说：“总之，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
方西华表情隐忍，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夏衍淡淡瞥他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没有原谅，没有安抚，直接认下了他的道歉。
方西华：“……”MD，想打人。
【话说……涂熙是不是有点过分？方西华也没做什么，他咄咄逼人的样子真难看，呕吐。】
【果然圈内没几个好东西，方方捧出真心和夏衍交朋友，夏衍靠着涂熙火了，就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