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现在杨格在职场圈里已经社死了,名声臭得人人笑话,领导已经关注到这件事了。
仅仅只用了一个晚上,绯闻就已经发酵成了这样。
明雀看得目瞪口呆,先回了对方:放心吧,早就分手了。
然后莫名把一些线索连接起来,抬头看向身边涮锅的男人。
娄与征察觉到身边的视线,乜斜过去,“干嘛?”
“你和杨格派出所解决完事之后……”明雀知道,这人从大学期间的计算机专业技术就已经远超于学生的水平,真想干什么不是没能力,心存怀疑:“没再有别的瓜葛吧?”
娄与征微微压眉,似乎听不懂她说的,“你指什么?”
明雀松了口气,应该跟这人没关系,放在以前如果谁惹了他,他不仅会光明正大报复,事成之后还会外加一套嘲讽身心伤害拉满。
“没事,只是听说他最近社死了,这种人身败名裂了看着都痛快。”
娄与征盯着快沸腾的汤锅,指腹缓慢摩挲着筷子,眸子蕴含千万深意。
“你最近没上班?”
猛地被问住,明雀扬起僵硬笑意:“上啊,有问题?”
“你们那儿九九六吧。”他观察力敏锐,“你好像很闲。”
“我们也不是每天都那么忙,最近一个项目结束……”明雀低头盯着自己的锅,故作平常地夹蔬菜放进去,“我做的还不错,刚发了奖金,早知道就不那么歇斯底里要杨格欠的那点儿钱了。”
她装作一副职场得意的样子,“男人只会影响我搞事业的速度,回头你要是没地方去了,我可以介绍资源给你。”
娄与征没说什么,下了一半精品肥牛,剩下一半推到她那边。
他喉结滚动,轻哧:“混得这么好?”
明雀梗着脖子,脸上写满了“当然啦”。
…………
回去之后一晚上她都睡得不踏实,梦一个接着一个光怪陆离的,一会儿梦见娄与征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指着她冷嘲热讽,一会儿又梦到他落魄得饭都吃不起,哭着跟她说他非常后悔分手。
前一天晚上在外面冻得时间太长了,早上她醒来后挂上了厚重的鼻音,感觉随时会流涕感冒。
明雀捂着冰凉的鼻尖,盯着天花板发呆。
娄琪证明,外加上他那几次说的话,看来娄与征确实是没钱了。
他本来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
她缩回被窝里,感慨世事无常,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失业的自己比较惨。
杨格还了钱,明雀从仅剩的存款里一部分凑齐了下个季度的房租,赶紧转给了房东。
她没有赖床,起来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炒饭,吃完了以后就跑到今天约好的公司面试。
今天面的是一家媒体文化公司,她应聘这里的策划岗。
直到亲身经历才知道如今的就业形势比想象中还要残酷,面试结束后,明雀垂头丧脑地从大厦出
来,等公车回去。
时间正是下班的时候,不少人都堆在公车站等着。
明雀靠在广告牌上,低头翻看着自己的简历,看着简单又价廉的一个岗位,她竟然要和一堆硕士博士竞争。
她咬牙喃喃:“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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