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朋友心照不宣地朝赫鹏轩挤眉弄眼,赫鹏轩回以得意的眼神儿。
酒过三巡,女人有了醉意,赫鹏轩立即打出送对方回家的借口,把女人搀上了自己的车。
女人半推半就地坐到了车上,赫鹏轩自然地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水递给她。
女人毫无防备喝了他给的水,没等车发动就靠在座位上昏睡过去,赫鹏轩立即打电话把还在烧烤店里的俩朋友喊出来坐上车,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一面开车、一面亢奋地拿起手机订酒店房间的赫鹏轩并没发现……路边绿化带阴影下,有个魁梧壮硕的身影正一路尾随。
赫鹏轩唯一的爱好就是玩,玩车玩表,玩女人。
出来卖的女人他嫌脏,所以他的目标通常放在那些不安于室的良家妇女身上。
乖乖女不容易得手,得手后玩腻了又难摆脱,闹不好还会走极端,玩得太花的他又看不上,像今晚这种本来就想出来玩、看着又清纯的女人就再好不过了。
年轻时赫鹏轩为了哄女人上床能坚持不懈地装深情装真爱,这么多年玩下来他老早没了那份精力耐性,能利索地吃到嘴里又何必浪费时间呢?
当然,他更不想惹麻烦上身。
所以今晚这女人虽然轻易就上了手,保险起见,他还是用了点儿小花招——毕竟这种出来玩的良家,再开放也不可能上来就愿意跟人玩“混战”,他总不能自己吃肉,让俩朋友连汤都喝不着吧。
把人事不省的女人带进酒店,赫鹏轩的朋友比他还等不及,进房间门就开始毛手毛脚,到女人被扔到大床上时,都已经被剥得跟光猪一样了。
“急个屁啊,一晚上还不够你俩玩呢。”赫鹏轩笑骂了一句,扭头进了浴室。
今晚这女人质量是不错,不过再漂亮的赫鹏轩也玩过,没必要跟俩朋友争先后,还不如趁他俩办事先洗个澡醒下酒。
正要拉上浴室门,赫鹏轩忽然听到“喀嚓”的一声脆响。
没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动静,他又听到俩朋友中跟他关系最好的发小发出怪异的急促“唔呃”声,紧接着又是“喀嚓”一声脆响。
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赫鹏轩反应有些迟钝,呆愣了下,脚步晃悠地退出浴室,往房间里看去。
被脱光了衣服的女人不知何时下了床,正一脸花痴地走向他。
刚才喝的酒这会儿劲头上来了,脑子有些发昏的赫鹏轩惊讶地看着伸手来抱他的女人,女人的手摸到了他的脸,他才想起来把视线投向大床。
俩朋友像是喝醉了一般,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俩怎么这么废——”赫鹏轩下意识想嘲笑他俩连办事都办不了就倒下了,开了口才注意到……背朝浴室的发小,脖子像是断了似的,几乎扭成了直角。
赫鹏轩的酒劲儿瞬间就清醒了。
尖叫声还没发出口,一副任君采摘模样的女人就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