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臣笑着开始收割,每一张牌都把陈静压得死死,陈静手里的牌只能让它烂掉,最后陆臣三带二结束了这局。
旁边的股东笑道:“陆臣,你别欺负陈秘书啊。”
陆臣看着陈静笑:“哪敢,侥幸而已。”
陈静无奈,她又开始洗牌,谁能想到这局,她还是地主。这局依然让陆臣给压制了,几局下来,陈静都没赢到,不管是地主还是平民,弄得隔壁的两位股东都停下来看戏,其中一个敲敲桌子,跟傅临远说:“陈秘书不会哭了吧?”
傅临远咽下酒液,偏头看去。
陈静认真在洗牌,输的人洗,她已经不知道洗多少次了,瓷白的脸倒看不出什么情绪,傅临远眉梢微挑。
陈静其实也想赢一局。
泥人都会有脾气的,她看出陆臣故意的,可人家是股东,她也不能有情绪啊。
她洗着牌,暗自保佑新一轮给她拿好牌,发完牌,她将牌拿起来时还祈祷着,她还打算从一对三打出去。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取走她三个J跟一对三,接着帮她扔出去,傅临远低沉冷淡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不会有更大的牌了。”
他身上带着檀香味以及烟草味还有几缕香水味,那几缕香水味是从黄沫身上下来的,也是,他们两个人刚才站那么近,肯定会留下的。
陈静抬眼去看陆臣。
陆臣一笑,摊手,“要不起。”
另一名股东也是不要,陈静眉眼舒开,她指尖在牌上滑动,犹豫着出哪个,傅临远嗓音再起。
“对一。”
都是大牌啊。
陈静拿不定主意了,她转头,傅临远指尖夹烟,盯着她,挑眉:“出啊。”
光线昏暗。
男人俊得很。
陈静抿唇,点点头,收回视线,听从他意思,下了对一。
陆臣啧啧几声,指着傅临远,说道:“过。”
另一名股东也是:“过。”
陈静总算赢了一轮,她看傅临远跟股东他们还没开始玩,她收到新牌时,下意识地看他一眼,傅临远掐灭烟,往她这儿探来,眼眸随意扫着牌。
他身上的烟草味又飘过来。
陈静静等几秒。
他让她下顺子,一下,手里都没什么牌了。
他们依然要不起。
陈静准备下第二次牌,这时,傅临远的手机响起,他拿起来看一眼,站起身接起来,靠着沙发椅背。
陈静微顿,只能自己打了。
身后,傅临远手插裤袋,来电那头是黄沫,说她洗完澡了。
问他忙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