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盛驱赶着身下马朝前走了几步,在距季远川一臂之遥地方停住。
只听他否定道“我怎么会有如此大能耐,肯定是你们马出了什么问题,与我可没关系。”
对他否定,季远川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奇怪他为何要这么做,这样不是有暴露他拥有神马危险吗
季远川了顾长盛身下正打着响鼻大马,若是他没有猜错话,这马就是神马了,似乎起来比曾经更威武雄壮了许多。
只了一眼,季远川就迅速将目光移开,他不能让顾长盛知道自己早已经明白了其中关键所在。
没有再说话,季远川尝试着指挥马儿离开,可是曾经管用指令和操作在此时全都失了灵。
季远川不耐烦地了顾长盛一眼“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长盛笑了“我没想怎么样”
只是这笑在季远川来非常欠扁。
这时,有人找了过来,是应独睿,他打断两人谈话。
“季掌师,车队突然停了下来,原因未知,不知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做”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本来已经很少劳烦季远川出动,这次则不得不前来打扰了。
应独睿是走过来,他见季远川马能跑到车尾,还以为季远川马是正常。
季远川将目光从顾长盛身上移向应独睿,想了想道“或许是马儿累了,那就暂时歇歇,给它们喂些水和草料。”
顾长盛见突然出现应独睿,不悦地皱了皱眉,但也只是一瞬间,神色很快恢复平静,不出任何端倪。
应独睿得到了处理方法,很快便离开了,至于旁边顾长盛,他根本没有认出来。
反正季掌师没有介绍给他认识,没准儿是根本不重要人也说不定。
着应独睿走远后,季远川也下了马,顾长盛没多想便跟着翻身下马。
虽说此时马起来很听话样子,但季远川依旧将缰绳牵在手中,而顾长盛则是毫不在意地任神马乱走,缰绳完全拖在地上。
眼见周围没了旁人,顾长盛靠近季远川,轻声道“夫子,我只是想与你好好谈谈,不要再说气话,心平气和地谈谈好吗”
还心平气和季远川都要被气笑了,事实上他也确实笑了,只是这笑多半是嘲讽“你竟然觉得我昨晚说都是气话”
着季远川似笑非笑脸,顾长盛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恐慌,这让他大脑有了一瞬间空白,他轻声问了一句他自己都没听轻话“难道不是吗”
季远川异常认真且用力地着他双眼,一字一句十分缓慢地告诉他道“我昨晚说每一句话都是认真,没有一句是气话,那些都是我心里最真实想法,我没有必要去骗你。”
心中最后一丝希望被打破,顾长盛明白无论他如何欺骗自己,事实最终都会以非常直白方式呈现在他面前。
哪怕他心中一直不肯相信。
见他一副完全没了魂儿模样,季远川明白,这次他相信了自己话。
既然一切都说清楚了,就没必要再留下了了。季远川牵着缰绳就要走,这次马儿肯动了,他心里松了口气。
这时,背后响起一道轻浅声音,轻到你不注意就会忽略,轻到一开口就消散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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