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祁这会就在帮着烧着灶,看到谈明江进来之后就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姐夫你这上那儿去了,快来替替我!”
他这个年纪的人哪有什么定性,一早从被窝被扒拉出来吃了个早饭就被打发来烧灶了,烧到现在他也有点待不住了。
谈明江刚想要帮忙呢,就听南方开了口:“让这小子烧,明江你去把鸭子剁了,剁小块一点啊!”
南祁闻言露出了绝望的神色,他爸怎么能这样呢!
谈明江爽快地应下了,朝着南祁瘫了瘫手露出一个爱莫难助的眼神,让他自力更生。
南祁也就只能依旧安静地坐在灶台后头老老实实地烧火去了。
今天中午的午饭依旧算的上丰富,等到南家一家子这午饭快吃完的时候,大门就被人敲响了。
“南方啊,在不在家啊,我是忠国啊!”
大门外头有人喊道。
吃完了饭的南祁屁颠颠地就去开门了,这一开门,就一个和南祁岁数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人进来了。
“你怎么过来了?”
南方见到人进了门,直接就抽了一根香烟给人。
这来的人也不是别人是他钢铁厂的同事,他媳妇就是纺织厂的工人,当初董建国上门来提亲的时候,他就是托了这个同事帮着打听人的人品来着,他媳妇家里人就是纺织工人,就住在纺织厂的福利房哪儿。
赵忠国为人宽厚的很,知道董建国那点事儿之后还怕南方眼皮子浅了还私下偷偷叮嘱过这样的人家不是啥好去处,千万别为了丁点利益坑了自家孩子呢。
当时厂子里面也就只有他是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的,所以这一次南墨和谈明江要摆酒的事情,南方第一个叫的就是自个这个同事。
“这就是小丫头的对象吧,精神的很!”
赵忠国见到谈明江就咧嘴一笑。
“可不是,明江喊忠国叔!”
南方急忙招呼道,“你这不在家里张罗年夜饭啥的,咋地就跑我这儿来了?”
“嘿,今天中午上我丈母娘家吃年夜饭,发生了个大事儿,我这不就赶紧过来找你了么!”
赵忠国说,“我和你说,就刚刚没一会的功夫,新委会的查了纺织厂厂长家里,查出了一些东西不说,还查出了个账本呢,说是搞瑕疵布啥的,没少损坏国家的利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