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觉非便停下了动作。
只是片刻之后,云深便放松下来,舒展开自己的身体,似是对他无声的邀请。
宁觉非感觉到了。他抚慰地吻着云深的唇、耳珠、肩颈、胸rǔ,手上轻轻地揉着他的肌肤,令他的身体不断地放松,打开。
云深感觉得到他整个人如火炉一般滚烫,男性的欲望坚硬地贴在自己的腿侧,却极力抑制着,竟绷得全身都在颤抖,那一串串的热吻却又点燃了自己心里的热望。他轻声呢喃着:"觉非,来,快来……"
听着那一声声温柔的呼唤,宁觉非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他一把将云深翻过去,拨开他的身体,便抵了上去。
云深感觉到他硕大的欲望缓缓地顶进来,然后便抽了出去,再慢慢地进来,又退了出去,如此反复,直到他渐渐适应,才一cha到底。
他感到微微的痛楚,夹杂着奇异的酸麻,不由得微微呻吟了一声。
宁觉非撑着自己,努力掌握着力道,慢慢地律动着,温柔地问他:"云深,疼吗?"
云深双手下意识地抓着身下垫着的衣服,将脸埋入手臂,微微摇了摇头。
宁觉非感觉着他的紧窒,那柔软的火热的包裹,让他禁欲已久的身体冲动不已。他重重地喘息着,逐渐加重力道,加快节奏,重重地冲入,狠劲地推撞,就像一只豹子,攫住了自己的猎物,用利齿刺入了猎物最柔软的部位,享用着那身体最鲜美的部分。
云深感觉着铁杵一般的火热在自己的身体中猛烈地冲撞着,每一下撞击都像是要冲破自己的椎骨,那一点的酸麻沿着脉络迅速流遍全身,就如原野上的风,本起于青萍之末,随后却变成了狂野的风暴,席卷过他的四肢百骸,将他卷入空中,一块一块地撕碎,再抛上柔软的糙地。鲜花伴随着火焰,不断地舔上他的身体。那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迭加起来,力如排山倒海,终于将他送上了快乐的巅峰。他犹如置身于铸剑的洪炉中,全身仿似已融化成了铁汁,轰然喷发出来。
一阵猛似一阵的紧缩猛烈地袭击着宁觉非,令他低低地嘶吼起来。他猛地俯身,紧紧抱住了云深,狠狠地辗压,快速地冲刺。天地失色,乾坤倒转,巨大的漩涡将宁觉非拖下去,随后更大的浪潮又将他抛了上来。
在激情的峰顶,宁觉非狠狠地,激烈地顶进那诱人的最深处,如火山爆发一般,喷射出滚烫的熔岩。
"啊——"
两人同时叫出声来。无限的快感将他们彻底淹没。
宁觉非拥抱着云深,汗涔涔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大口地呼吸,失神地晕眩,在快乐中微微痉挛……
良久,两人才回过神来。
宁觉非小心地退出了云深的身体,略微查看了一下,知道并没有弄伤他,这才放下心来。他探身扯过自己的衣服,随后小心地翻过云深的身体,将他连衣带人紧紧搂在自己怀中。
云深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微微喘息着,靠在他的肩头。
两人就这么躺在无人的原野上,看着头上亮丽的星空。
突然,夜空中划过无数火星,似绽放的烟花,迅速而明亮地自天而降,坠向大地。
两人被那美丽的景象深深地吸引住了,一直没有出声,直到最后一点流星在夜色中消失。
云深轻声道:"真美……我从未见过……"他的声音低哑,别有一种引人的魅力。
宁觉非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额角,却没有说话。
这个时代的天文学知识只怕不会记载这个天象吧。
这是每隔四百一十五年才会出现一次的,天琴座流星雨。
云深出神地道:"他们说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会实现。觉非,你许愿了吗?"
宁觉非亲了亲他,问道:"云深,你的愿望是什么?"
他的声音醇厚轻柔,云深如中魔魇,脱口而出:"国富民强,守土开疆。"
宁觉非看着无垠的星空,将他抱得更紧,声音很轻很轻:"你的愿望,定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