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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江先生如此答道:“丢家。”
丢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你是想饿死它啊。
德玛西亚也不知听没听懂,耷着两只耳朵在宋昉怀里,伸出舌头舔宋昉的手心。
掌心全是它的唾沫星子,宋昉一面抽出纸巾擦去,一面同江既明说:“家里没人,你让鬼照顾它?”
“放在十六楼,下午有人来接。”
宋昉抬头看他:“你的那个朋友?”
之前就听他说过,他外出比赛或者集训不在家时,都将德玛西亚寄放在他的某位朋友家,托朋友照顾它。
“嗯。”
宋昉兀自点点头,顺顺德玛西亚的毛,柔声:“你在别人家的时候,要乖乖的啊。”
德玛西亚汪汪两声,伸出舌头,开始舔宋昉另外一只手的手心。
她赶忙扬起手不让它碰触到,抽出纸巾擦,斥道:“还舔,还舔,我刚涂的护手霜全被你吃完了!坏狗!”
德玛西亚被骂,蹲在地上,恹恹地垂下小狗脸。终于安分。
女人翻脸真的快,刚才还柔柔和它说话像春风,现在又厉着声,像十二月刺骨的寒风。好可怕,好可怕。
这时吃瓜群人江既明路过。
德玛西亚抬起头,希冀着他能帮它说几句好话。
哪想到,江既明只是冷冷俯视着它,幸灾乐祸:“呵,活该。”
一口老狗血都要被它气出来。
他双手插口袋,长腿伸出踢踢狗屁股,说:“找你情人隔壁萨摩耶去。”别成天粘在他女朋友里撒娇撒痴。
看看宋昉,又看看自己那无情的主人,半响才起身,依依不舍的耷着尾巴退场。
宋昉站在化妆桌前,清小样。
刚清到眼霜,身后有人贴上来,有力的双臂环住她的腰,下颚抵在她的肩胛骨上。
他的短发贴着她的脖颈,有些刺,又有些痒。
同居这么久了,早已习惯他时不时的亲昵。背部很自然的贴在他的胸前。
台面上摆满了化妆品护肤品,一片狼籍。一壁往化妆包里放小样,一壁问他:“又怎么了?”
“你现在对德玛西亚很上心。”他闷声,顿了好久才接着说:“比对我上心。”
宋昉一听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抬眼看镜子里的男人,“江既明,你够了啊,成天和一个金毛争风吃醋。”
她真怕他下一个问题就是。德玛西亚和我掉进水里你救谁?。。
“我之前还以为你很疼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