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唐漾归心似箭,但她还是请了班上同学吃饭,周六临去机场前,她认真和几个关系要好的道别。
其中,自然包括肖勤。
肖勤巴巴地睁着大眼睛:“我以后可以来A市找你玩吗?”
“当然。”唐漾说。
肖勤:“你可以请我吃火锅吗?”
唐漾:“当然。”
肖勤:“我可以要求我们两个吃,蒋时延不能吃,在旁边坐着看我们两个吃吗?”
某人估计会螺旋跳脚。
唐漾“噗嗤”一声:“这个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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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机翼划过柔软的云朵,B市的水泥森林在眼底褪作一副远画。
两小时后,飞机在A市降落。
唐漾回汇商办完复职手续再回家,已经下午两点半了。
阳光暖融融地照进单元楼,唐漾一边从包里摸钥匙,一边进电梯。她想蒋时延晚上回来,她可以先洗个澡,然后订一束花,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再点个外卖,装到瓷盘里捂好,等他回来,就会有一个温馨的家,以及一桌热腾腾的饭菜。
“叮咚”,楼层到。
唐漾拖着箱子开门,钥匙刚放进锁眼,门从里面开了。
男人才洗过澡,穿着浴袍,好看的腹部肌肉若隐若现。
他洗过头,半湿的头发乌黑发亮,一滴水珠从他额角下淌,略过鼻梁、薄唇的侧面,然后汇到清冽的下颌线条,顺着喉结一滚,一落。
为什么有的人,总在意外中出现?
蒋时延噙笑看唐漾,唐漾呆呆望着蒋时延。
余光范围内,客厅的花瓶被清洗过,插了才买的粉玫瑰。茶几、木地板一尘不染。窗帘拉了一半,明亮的阳光镀在他身后。
蒋时延接过她的东西,温声道:“本来说晚上回来,冯蔚然那逼买了一私人飞机,我就搭顺风机提前回来了,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知道你飞机餐没吃好,我做了你喜欢的排骨煲,炝凤尾,炖了参鸡汤……”
唐漾“呜”一声扑进蒋时延怀里。
他身上有好闻的、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混着厨房飘来的鸡汤香,让唐漾舒服得浑身发软。
她抱着他的腰,小狗一样在他身前这儿嗅嗅,那儿闻闻,不安分地蹭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