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台中立角处设立有专用台阶,是供场外医生和裁判医生专用的,在比赛中也避免了双方的任何接触。应欢站在台阶处,看到应驰被打了好几个重拳,眉骨和鼻子都流血了。
对方很强吗?
还是……
应驰太久没打比赛,真的弱鸡了?
一个回合结束,吴起看了眼应驰:“先处理一下伤?”
应驰吸了下鼻子,心里憋着火,“没事,打完再处理。”
俱乐部有医护,但不是时刻守在拳台边的,但旁边放着医药箱,训练当中,简单的伤拳手也可以自己处理。
应驰打完比赛,不等人叫来医护,应欢就提着医药箱爬上拳台,动作娴熟。
徐敬余休息半小时,起身准备去训练,看见她跨上拳台,眼睛眯了一下。
应驰瘫坐在拳台上,靠着拳台边角,情绪有些低落,“姐。”
应欢说:“仰着头。”
应驰听话地仰起头,小声说:“姐,九月份有个比赛,在广州,我想去,不知道行不行……”
“还有两个多月。”
“嗯。”
“要是我能参加比赛,你能去看吗?那时候应该没开学。”
应欢按着他眉骨的手顿了顿,“看时间啊,我暑假要做兼职。”
另一边,徐敬余换了条红色拳击裤,金色宽边裤腰,赤着精壮的上身,站在器械旁边绑绷带,他动作迅速娴熟,仿佛这样的事做了上万遍,左手很快绑好。
应欢低头翻冰袋的时候,往那边看了一眼。
男人身材太好,长得也好看,只是绑绷带这样的事由他做起来就比别人好看几分,无端端散发着荷尔蒙,勾人去看。
应欢毫不掩饰,多看了几眼。
徐敬余又扯过另一条绷带,左手按着右手虎口,绑了一圈,忽然转过来。
“应欢。”
她一愣,对上他微微上挑的眼睛,直觉有些不好。
果然。
徐敬余勾勾嘴角,转过来看她:“看什么?认出来我是谁了吗?”
应欢:“……”
她面无表情地转回去:“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