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柏反而笑了。
高山雪莲笑起来,别有风味。
范白揣着手手站在一边戏,恨不得拿碟瓜子、再摇个小旗子给两人助助兴。
让他,钢铁直男作死攻,还能把自己以后火葬场的路铺到哪里
让他,强强和相相杀的剧情能上演到什么地步
脾气有多大,棺材占地面积就有多大。
虽然如此,眼见宴会主人有真怒的趋势,打工社畜还是不能束手旁观。
要不然等以后无理取闹的狗老板追妻,备受磋磨时,突然想到他这根无辜的导火线,被打击豹复就不好了。
嗑瓜子的手,微微颤抖。
范白想暴富,但不想被豹复。
恰巧舒霖这根搅屎棍,不是,是和事佬出现。
“既然尉迟难得有心,不如就给他一个机会。至于范白”舒霖若有所思的目光放在角落吃瓜咸鱼身上。
“他也给了我一个惊喜,有机会我也想跟他合作。”
范白“”
好哇好哇,他你骨骼清奇,灵感一下就上来了。
其实他会的曲子可多了,什么忐忑、什么在人民广场吃炸鸡,还有最炫小苹果,即兴发挥起来可有意思了。
尉迟君不耐烦再等下去“范白,过来。”
范白木着脸,间歇听不懂。
你叫他过去他就过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要么把自己整成王八,要么把自己整成蛋糕,自己选一个吧。
尉迟君眉头一跳,拿起手机,扬了扬。
这个姿势是
xx到账
出于对工资和奖金向往,热搞钱的社畜往前走了一步。
尉迟君难的脸色好起来了。
牧柏盯着上前的少年了会儿,神色不明。
万人迷好像不大开心
再次坐上琴凳,余光瞥见青年越发冷漠清冷的脸,范白心中的念头一闪而过。
但没时间没细想。
尉迟君像只开屏的孔雀,语气上扬了个八度“小呆子,你随便弹你喜欢的曲子,流不流畅无所谓。”
范白心里装着事,一时没回应。
尉迟君先警觉了,想起上次范白点的“女王之歌”,生硬道“算了,你还是弹小星星,去掉和弦,保留主旋律。”
范白回过神就听见这句话。
来那首歌“致郁”了f1一生啊,这样他就欣慰了。
于是划水的范白又被带飞了。
同样的主旋律,两种完全不同的演绎和改变风格。
如果说,以牧柏的风格,当别人盛赞他的作品,将“天才”的桂冠戴在他头上,大概这人会谨慎又谦虚“哪里有什么天才,不过是每日十几小时的练琴而已。”
不说是不是事实,这人讲话就是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