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抿紧,薄薄的,跟范白略肉、果冻似的还带着唇珠的嘴唇是两个风格。
视线再往下,是格外好不显突兀的喉结、修长的脖颈、形状优美的锁骨。
范白及时打住自己的视线,扭头想向一旁。
但因为擦头发,范白的小脑瓜被牧柏隔着毛巾给扭回来,固定住。
范白干脆把眼睛闭上,放弃思考。
等给范白擦完头发,牧柏又进了浴室。
范白“”
讲究人晚上都是洗两次澡
牧柏神色似依旧镇静冷淡,毫无心虚“刚才收拾东西时沾到东西了。”
范白哦了一声。
牧柏进了浴室,着镜子中的自己,警告自己不能这么禽兽。
范白还没有恢复记忆,失去了三年时光,真要说,才刚刚成年。
但他微微闭着眼,蹙着眉,脑中却全是刚刚居高临下时到的风景。
属下不清楚尺寸,自作主张买的睡衣码数挂在范白身上大了些。
袖子微长,只露出微微发白、指尖带粉的手指,领口也是空荡荡的一片,不经意扫过的视线,一览无余。
牧柏第二次冲凉出来时,范白已经窝在床上手机了。
范白视线似在手机上,手指也不时点点戳戳,一副年轻人睡前晚上冲浪的模样,但心思却很难放在手机里的内容中。
牧柏好像出来了,他们真的要睡在一张床上他们之前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
范白又胡乱翻了下社交软件,等同一条朋友圈第三次见了,身旁还没有动静。
金主呢
范白侧过身子去。
牧柏坐在沙发上,上面已经搭了薄被,样子青年今天就要在沙发上面休息了。
范白连拖鞋都没穿,噔噔地光脚跑过去,问“你晚上睡这里”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范白撇嘴“我拉你过来的,房间也是我订的,如果你不想跟我睡在一起,那也应该是我来睡沙发。”
牧柏怎么不想跟范白待在一起,但他不敢。
他担心黑暗又寂静的夜里,所有不可告人的欲望都无从掩藏,甚至无法压抑。
牧柏视线往下,见范白洁白的脚,皱眉“虽然地上铺着地毯,但不能保证没有尖锐物品掉在地上。”
见范白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牧柏干脆起身,一只手搭在人腿弯、一只手搂着范白的腰把人抱起来,径直放在床上“明天你还有复习,今天早点睡觉休息。”
范白像只小猫崽似的给人抱起来,又放在床上,他躺在床上才回过神,立刻伸出手把人拉住,表情凝重“你已经给钱了要不让我退钱、要不就让我工作”
牧柏拧着眉头,着范白躺在床上的姿态,眸色愈来愈深。
他无法保证能控制自己,再跟范白躺在一张床上能什么都不做。
缺失三年的时光,牧柏再找到人的那一刻,恨不得就这么把范白揉进自己的骨血当中,别再失踪才好。
但他舍不得。
牧柏叹气“那之后你转账吧,我不会再退回去。”
范白退钱只是说说,小财迷的事情,就算失忆了也还是小财迷,已经放进荷包里的钱哪里还有再拿出来的道理。
此时此刻,范白觉得自己像是个强买强卖的奸商“商品售出,概不退换”
他无师自通,不一定要负距离接触嘛,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躺在一张床上改着棉被聊聊天、说说以前的故事,那也不是很好吗
范白本来是想拉牧柏的衣摆,但不见、情急之后没掌握好距离,摸到了牧柏的侧腰。
然后就听见牧柏发出一声闷哼,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