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清月惊恐地望着面前断了气的男人。
院首大人看着她这样子,心里不由得好笑,面上却不显,反而担忧地摸了摸男人的鼻息和脖子上的动脉。
很快,他满脸的惨白,难以置信的望着占清月,一个劲地摇头,嘴里喃喃道:“完了,死了…”
张太医一听,也连忙慌慌张张上手来摸男人的鼻息,随即满脸惨白地后退。
他咽了咽口水道:“占、占大夫,你把人给治死了,不,你杀人了。”
占清月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张太医。
“张太医,事情还没有个定论,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个男人突然断了气显然是有隐情的,待我们查清楚了隐情,你再下结论了不迟。”
然而,张太医显然不会给她这样自证清白的机会。
他装出一副老泪纵横的样子,难以置信地指着占清月。
“你你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人都死了,死者的家人都在外面等着呢,你有什么话,只管去和家属说好了。”
张太医迫不及待的脱下了身上的罩衣,匆匆忙出了手术室,显然不想在这个晦气的地方多呆。
反倒是院首大人,一脸遗憾的望着占清月。
“占大夫,既然你说的那什么做手术的办法不成熟,又何必强行接下这个开胸呢,若是不开胸,兴许这个男人养养也就回来了,可是你如此这般,哪里对得起外面那些信任你的村民。”
院首大人愤愤不平的走出了手术室。
很快,外面就想起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占清月不服输地回忆着自己手术的流程,事实不应该这样的。
她意念一转,溜进了空间,耗费大量的好感值为男人做了一次全身扫描。
这个男人一定还要其他什么暗病是自己没有发现的。
如今看着扫描结果。
占清月看着看着就落下泪来,果然,男人的头部有根滞留的银针才是造成死亡的原因。
而就在刚刚手术时候,分明是张太医站在那个位置。
占清月阴沉着脸走出了手术室,看向一脸担忧的占家随从。
“去京兆府伊报案吧,这人不是死于手术,真正的死因另有其人。”
占家随从闻言,当即拽来马匹,打马而去。
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张太医和院首大人却着急了。
京兆府伊郑大人向来铁面无私,看来这一次怕是难办了。
“占大夫,你这都治死了人,找人家郑大人来又有什么用,难不成还能帮你把人救回来不成。”
“眼下死者的家属都在这里了,你该快点给人家一个交代,好让死者入土为安才是。”
占清月一言不发地看着有些狗急跳墙的张太医,心里冷笑。
她冷眸看着张太医:“张太医,人又不是你杀的,再说他也不是你的家人,你着什么急?”
张太医被她这话给噎得一时间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很快,郑大人就带着官差来了。
好一番三堂会审之后,占清月害人的嫌疑是洗刷干净了。
而张太医也因故意伤人被判了秋后处斩,元首大人是同犯也没讨到个好。
占清月再次来到郊外的村庄给村民们看病,却不想那些村民除了自己救活的,其他人都在议论纷纷。
议论的话无非就是在说占清月是个杀人犯,打着救人的名义,做手术,把别人的性命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