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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哭了这么一场后,林黛玉和贾宝玉好像离的更远一些了。
时间转眼过去,11月,太上皇终于斋戒祈福出来了,甄氏和忠顺得知后,连忙过去请安,皇帝知道后,冷笑一声:“还真是迫不及待!”
太上皇看着甄氏和忠顺,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茶杯摔在忠顺脚边,怒骂道:“你是没长脑子是吗?你和贾瑚作什么对,他替他的夫人请封诰命你也要拦着,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可知道南召的凶悍,南召好不容易肯真心归顺,南召的族长都是要封王的,现在只是贾瑚给他的夫人请封诰命,你也要破坏大庆和南召的关系,如今大庆内忧外患,你不知道分担,反而因为一己私利,就想着要与南召开战,朕是不是对你太娇惯了,才导致你如此糊涂。”
太上皇病一好,就听到了宫人给他禀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然后他就听到了忠顺针对贾瑚反对贾瑚夫人封诰命的事情,找的理由还那么的不上心,北边蛮族因为今年干旱,随时有可能攻下来,而南召好不容易和平归顺了十年,这个蠢货居然还想着和南召开战,去年的天灾都还没缓和过来,太上皇气得够呛。
甄氏见太上皇动了大气了,连忙给忠顺辩解道:“陛下莫要生气,这孩子只是年轻气盛,做事冲动,只是那贾瑚三番两次的不给这孩子面子,这孩子难免想出糊涂的注意。”
“贾瑚怎么不给他面子了?”太上皇冷笑问道。
“这孩子好心给贾瑚发帖子,贾瑚却三番五次的推诿,不肯接帖子。”甄氏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贾瑚是皇帝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接忠顺的帖子,这不是让皇帝疑心吗?如若勇毅侯与贾瑚结交甚密,你还敢放心用吗?”太上皇道。
“可是贾家不是老臣吗?以前跟随父皇的老臣可都是支持儿子的”忠顺不服。
太上皇被气笑了,“你这是什么逻辑?老臣就必须支持你吗?荣国府现在是贾瑚当家,他想支持谁就支持谁,就你们对贾元春是什么心思,以为别人都是蠢人,你们利用贾家,还想让贾家继续给你们利用,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陛下”忠顺想要继续辩解。
太上皇闭了闭眼睛,道:“老六,是时候放手了,大势已去,你现在收手,将来还是能做一个闲王的,如若再不收手,最后的结局,朕也不想看到……”
听到太上皇这么说,忠顺亲王急了,甄氏也急了,甄氏连忙问道:“陛下何出此言呀?”
“朕累了,你们回去吧!”太上皇叹了口气,说着,就让自己身边的太监送客。
甄氏还想在说什么,只是,太上皇却不想理了,她不敢也惹太上皇生气,只能给忠顺亲王一个眼神,一起离去。
“母妃,父皇这是什么意思?”忠顺亲王有些不安。
“让你不要和皇帝争了,日后给你一个闲散王爷的位子,让你在京城安度晚年。”
甄氏的眼睛里满是煞气,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怎么可能还收得了手,如若她儿子不能成功,那曾经被她踩在脚底下的女人会怎么报复回来?还有慈宁宫的那个女人,那个即使被封了太上皇后的女人,那个即使儿子当了皇帝也只能在自己的宫里安心礼佛,不敢出门,如若她不能成为世界上最珍贵的女人,那一切都完了。
“那怎么能行,那不是软禁吗?母妃,儿子不要。”忠顺连声拒绝,想想如今的北静王府,交了兵权,什么都不是。
“没关系,即使你父皇不支持,还有那些朝臣呢,这天下终归是我们母子的。”
甄氏带着忠顺气势汹汹的离去。
等甄氏和忠顺离去后,皇帝才过来给太上皇请安,他看着宫人忙碌打扫摔碎的瓷器,眉头一挑,他还以为父皇会与以往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给忠顺出气呢,没想到,居然先责罚了忠顺,还真是难得。
“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下跪请安。
“你来了,起来吧”太上皇道。
“父皇这是?”皇帝故意装作不知,询问正在打扫的宫人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教训了忠顺一顿,朕听说了,南召的事情,他糊涂得紧,如今内忧外患,他不知道分担,倒是一直在给皇帝添乱,辛苦皇帝了!”
皇帝笑了笑,他不太清楚太上皇的酒壶中卖的什么药,只能道:“父皇将这个天下交给儿子,就是希望儿子能打理好这个天下,既是父皇的期望,儿子就会好好当好这个皇帝,争取不辜负父皇的期望,争取能当好父皇心中的好皇帝。”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天下放在你手中,朕很放心,只是你六弟毕竟是你亲弟弟,朕也就只有那你和你弟弟两个孩子了,朕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手足相残、兄弟阋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