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为礼和,敬人即为礼”贾宝玉继续回答。
“何为敬人?”贾敬拿着戒尺又打了一下。
这个问题贾宝玉回答不上来。
见贾宝玉回答不上来,贾敬径直说了:“孔夫子说:“君子修己以敬。”程颐说:“涵养须用敬。”所谓敬者,主一之谓敬。”
“何为主一?”贾敬拿着戒尺再打了一下。
贾宝玉疼的直抽气,他依旧回答不上来。
“主一,就是精神集中,思想专一,态度恭敬谦卑,处事谦虚谨慎,内无妄思,外无妄动。”贾敬又打了一下。
“你年满十岁,已经称得上男子,身为男子,不知道爱护名声,身为读书人,居然还做出钻狗洞下作之事,这便是你学的礼义廉耻?”贾敬每说一句话,便拿着戒尺在贾宝玉的手上打一下,十多下过后,贾宝玉的手已经变得通红。
“先生,我错了。”贾宝玉再次认错。
“你错哪儿了?”贾敬问道。
“我不应该钻狗洞,更不应该去内院。”贾宝玉低着头,认错道。
贾敬嗤笑一声,道:“你犯的错真的仅仅只是钻狗洞,去内院这么简单吗?”
贾宝玉疑惑的看着贾敬,他不明白贾敬的意思,他什么时候还犯其他的错误了?
“贾瑛,你的眼睛中,真的有对‘礼’的敬畏吗?”贾敬问道。
贾宝玉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礼’的敬畏?
贾敬看着迷茫的贾宝玉,道:“这些日子你没有其他的作业,你就以‘礼’的敬畏写一篇文章,什么时候交给我了,你再向其他学生一样交作业。”说完,贾敬便离开了,他不想再看到贾宝玉那迷茫的脸。
贾宝玉从从学堂回去,眼睛中满是迷茫,‘礼’的敬畏,他要如何写?
“爱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史湘云在梧桐院等着贾宝玉,看到贾宝玉回来就连忙迎了上去。
“云妹妹!”贾宝玉心情有些低落,他给史湘云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去了书房。
史湘云有些疑惑,她不太懂,为何贾宝玉情绪这么低落,史湘云追着贾宝玉去了书房,她好奇的看着贾宝玉,关心道:“爱哥哥,你今天是不是被先生罚了?所以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