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部尚书站了出来,忙道:“微臣必定不辱使命,还勇毅侯一个清白。”
皇帝满意的点头,对勇毅侯道:“勇毅侯,这件事你牵扯其中,这几日,你就在家好好休息,等着易大人的结果。”
“是!”勇毅侯回到队列中,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究竟是谁要害他。
勇毅侯眉头紧锁,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左都御史比勇毅侯更加的敏感,左都御史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眉头紧锁,皇帝此举何意?
下了早朝,勇毅侯坐不住了,连忙去了忠顺亲王的府邸。
忠顺亲王听完,虽然有些埋怨,但不以为意道:“勇毅侯你也太不小心了,不过也没关系,就算你真的纵容家仆,侵占百姓田产,修建养马场也不打紧,只是你手下的家仆侵占的田产,也是你身边的人带人去围剿的,你本人又没有参与,到时候就随便交出一个人就了事了,你为咱们大庆立下那么多功劳,皇帝也不敢轻易动你的。”
勇毅侯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但也觉得忠顺说的有道理,这时门外传来左都御史的声音,“王爷,您真的觉得这件事如此简单吗?”
勇毅侯有些诧异的向左都御史看去。
忠顺亲王见左都御史没有让人进来禀报就擅自进来了有些不满,但是想着他在朝中还需要左都御史的支持,也就没有发作,问道:“冯大人这是何意?勇毅侯纵容家仆,侵占百姓田产,修建养马场,确实是犯了律法,被人参奏也是理所应当。”
左都御史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王爷就没发现其中的不妥之处,勇毅侯是谁?为抗击外敌,立下汗马功劳,所以才会被封侯,不过是侵占几亩田产而已,还是下人侵占,勇毅侯不过是犯下了驭下不严的罪过,往日,这点过错,根本就不会算到勇毅侯身上,可是今日,皇帝偏偏将勇毅侯给拧出来了,王爷可想过其中深意?”
听完左都御史的话,忠顺亲王也瞬间反应过来,道:“皇帝这是要对勇毅侯动手了?”
“也不一定,或许是在试探太上皇的口风,毕竟,也只是状告勇毅侯的家仆,而不是参勇毅侯本人。”左都御史道。
“皇帝好生阴险。”忠顺怒了。
勇毅侯眉头也皱了起来,没想到皇帝居然想拿他开刀。“那现在怎么办?”勇毅侯问道。
忠顺亲王也看着左都御史,等待他给出一个答案。
左都御史想了想,道:“或许王爷还是得入宫去求见太上皇,如若太上皇站在您这边,皇帝顾及太上皇的态度,这件事便只到勇毅侯的家仆便了了,如若太上皇没有过问,那么皇帝一定会让刑部继续追查下去,最后,必定会牵连到勇毅侯身上,王爷您知道,虽然只是家仆侵占百姓田产修建养马场,谁都明白,这个养马场是给谁修建的。”
听着左都御史挑明,勇毅侯有些尴尬,但是想着他立下的赫赫战功,多少次死里逃生,如若不是他领兵抵御外敌,一旦大庆被攻破,那些百姓的下场更惨,他修建一个养马场怎么了?
“如若勇毅侯没了,京畿卫王爷可有人接手统领?”左都御史问道。
“好歹毒的心肠。”忠顺亲王彻底怒了,终于明白了皇帝的险恶用心。
“如若京畿卫没了,只凭王爷的一两百府兵,在京城可掀不起一点波浪来,到那个时候,京城就算是皇帝的一言堂了,任由王爷有再高的志气也就到这里了。”左都御史继续道。
听了左都御史之言,忠顺亲王终于怕了,没有最开始勇毅侯找上门来时的不以为意。“好你个皇帝,原来你是这样给我设坑的,我这就去找父皇,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向父皇解释。”
“王爷别先去找皇帝,先去找甄贵太妃娘娘,到时候让甄贵太妃替您转圜一二。”左都御史提醒道。
左都御史对忠顺亲王实在是不放心,这个王爷性子太直接了一些,毫无心机城府,扶这样的王爷上位确实难了一些,好在有太上皇在背后支持,而且,只要成功,他的收获是巨大的,那朝堂合该是他的一言堂。
事情商议完后,左都御史和勇毅侯一同离去。
“亲家,那这段时间,我应该准备什么?”勇毅侯问道。
“侯爷这段时间最好就呆在家中约束好家人和仆人,莫要再在外生出事端,皇帝选侯爷下手也是在试探太上皇的态度,如若太上皇的态度暧昧不清,皇帝就会再进一步。”左都御史心中不好的预感很强烈,特别是从太上皇生病开始。
“本侯知道了,必定会好好约束好下人的。”勇毅侯保证道。
左都御史点了点头,然后上了马车,等他坐上自己的马车,左都御史才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