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祖母,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他的马没有缰绳,我以为是别人家跑丢的马,谁知道那个小子太嚣张了……”沈长平还是想给自己辩解两句。
“家里的马少了吗?你怎么就这么眼皮子浅看上别人的马?即使没有缰绳,那也是京畿府要管的事情,和你什么关系?”长公主怒了,这封信一点情面都没有留,把晋阳侯府的脸面踩在脚下摩擦,此信一出,晋阳侯府还有什么脸面在京城立足。
长公主气得头晕,“你给我去祠堂跪着。”
“舅母!”李氏连忙站了出来求情。
“你就这么教导孩子的?你也莫要求情,你也去祠堂一起跪着。”长公主道。
“舅母,我和夫人关系不好,贾元春是夫人的儿媳,这次针对长平的未必不是贾家下的套呀!”李氏哭着辩解。
长公主这次倒是清醒,她看着李氏气道:“贾家要下套,早在贾元春嫁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下套了,都这么多年了,他们还用在你们身上花费精力,莫要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也就是杨氏是大家闺秀,不用那些手段对付你,否则,你早死八百次了,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去祠堂,一大把年纪了还哭,滚!”
见长公主动了真怒,李氏也不敢再狡辩,她只能和沈长平一起去了祠堂。
等李氏和沈长平走了,长公主愤恨的捏紧信件,可是她悲哀的发现,她除了愤怒,却什么都做不了,最后,她颓败的坐了下来,道:“先帝走了!我这个长公主在皇帝面前可不算什么,你去找杨氏,让她出面给贾家赔礼道歉,杨氏的面子,贾家还是认的。”
“可是这些年儿子也想修复和杨氏的关系,可是效果甚微,她未必会出面。”晋阳侯道。
长公主叹了口气,道:“你就说此事过后,就将长平夫妻分出去过,她虽然恨咱们,但是,也得为长安考虑。”
“是!”晋阳侯道。
“确实是咱们太过于宠爱长平母子了,你平时还是要多和长安培养感情,他到底也是你的儿子,现在贾瑚简在帝心,未来咱们晋阳侯府还是得依靠贾家。”长公主道。
“儿子明白!”晋阳侯道。
晋阳侯过来找杨氏的时候,杨氏下意识拒绝,还在脸上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但是听到晋阳侯说,可以将沈长平分出去后,她犹豫了,确实,如若她只为自己考虑,她决计是不会去致歉的,可是为了儿子,她不得不同意。
“最后一次,如若沈长平再闯什么祸,不要再来找我了。”杨氏冷漠道。
晋阳侯大喜过望,连忙说了句多谢。
杨氏冷笑一声,道:“可别,我可受不住晋阳侯的多谢,麻烦你们母子快些把请罪礼准备好,然后送过来,我看过礼单后,自然会去赔罪。”
晋阳侯见杨氏冷漠的表情,心中难受,道:“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能放下吗?”
杨氏似笑非笑的看着晋阳侯,只觉得他说了一句笑话。
晋阳侯从杨氏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卑劣,最后落荒而逃。
第二日,下朝后,贾瑚就被皇帝给叫了过去,询问私生子的情况。
贾瑚看着皇帝目光中的戏谑十分的无语,道:“那是微臣的小儿子,微臣夫人生产后,孩子还小,不适合赶路,就放在南召养大,后来因为和岳母有感情,就一直呆在南召,现在孩子大了,岳母觉得他应该来京城和我们父母多培养培养感情,就让孩子来京城寻亲,怎么就成了私生子了。”
“不是私生子?”皇帝有些失望。
“当然不是呢,南召可是微臣夫人的地盘,微臣真的想要弄出私生子来,也不会在夫人的地盘上撒野。”贾瑚道。
皇帝想想,觉得也是,只不过他怎么就这么失望呢。
看着皇帝失望的表情,贾瑚无奈道:“陛下,您现在是没有政务要处理了吗?盯着微臣的小道消息。”
“总得找个事情调剂一下,南方已经开战,你觉得南安守得住吗?”皇帝问道。
“守不住!”贾瑚道。
“朕也觉得守不住,如若他守不住,他会怎么做?”皇帝继续问道。
“求和或者是向朝廷求助!”
“那他会选哪一样?”皇帝继续问道。
“这个微臣可就不知道了,不过,求和的话,总得拿出什么东西来以表诚意,如若真的拿出什么东西表达诚意,那可就是叛国,如若向朝廷求助,朝廷必定会趁机发难,一举夺取兵权,微臣也不知道南安郡王要如何选择。”贾瑚道。
“朕也不知道他怎么选择,也想看看,最终的结果,南安,你可千万别让朕失望呀。”皇帝眼中露出狠戾的目光。
贾瑚出宫来到户部,就看到户部尚书郑大人一脸促狭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