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警察的对这种颜色的痕迹,特别是喷溅状的都特别的敏感。
“是血迹?”
白玉堂问。
“这座教堂,可不是简单的教堂。”
赵爵对展昭眨眨眼,“教堂后边,有坟地!”
展昭吊着心听他说了半天,又放下了,“很多教堂后边都有坟地的好不好?”
“这个坟地里,葬着的是别的人。”
赵爵笑了。
“多特别?”
“特别到那个人每年都来拜祭啊。”
“那个人究竟是哪个……”
“姓白……”赵爵将个“白”字尾音拖出老长老长,“白白白……”
展昭心又吊起来了,吊了半天没下文,知道他卖关子肯定不肯说,只好摆手,“行了,别唱了跟你去就是了。”
赵爵一笑,打开一张纸,上边歪歪扭扭画了一张地形图,“大概就是朝着这个方向去的。”
“这么丑,谁画的?”
“包拯啊。”
赵爵说完,又神秘地一笑。
展昭和白玉堂觉得其中好像有什么秘密,这几个老头子,莫不是当年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选了条路,朝着大概可行的方向往前走。
没走出多远,看到了一家花店。白玉堂拿着照片走进去,花店的主人是个阿姨,正在整理新到的百合。
“请问。”
那阿姨转回头,“哦,小白。”
白玉堂一愣,展昭走在后面微微皱眉,赵爵则是偷笑。
“呃……”阿姨拿着一束百合走出来递给白玉堂,大概有些近视眼,凑到跟前看清楚了,“哎呀,我认错人了。”
那胖阿姨捂着嘴笑,“你们是兄弟吧?这么像啊,不过你年轻好多。”
白玉堂笑了笑,问,“他经常来这里?”
“每年都会来的,买一束百合,然后去前边的小教堂。”
“我也要一束。”
白玉堂拿了一束百合,问那胖阿姨,“你知不知道他来看谁的?”
阿姨歪着头想了想,“是来看蔡阿姨的吧?”
“蔡阿姨?”
白玉堂没听过家里有哪个姓蔡的亲戚。
“就是辛辛的奶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