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目睹了全过程的一个女舞蹈演员被白玉堂叫了过来。
女舞者显然有些局促,耳朵通红都不敢抬头看白玉堂。
展昭在一旁摸着下巴观察——白玉堂自念书那会儿就这腔调,魅力无限却对自己魅力认知不够,因此不声不响的他时常让很多倾慕者碰一鼻子灰,因此暗恋者一大堆,示爱的就望而却步。从念书到现在,敢直接抬头跟他对视的女人就不多,有种表白的就更少了!展昭觉得这也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比如说白玉堂招暗恋的,公孙就招变……
目击者的叙述都差不多。
这排舞师今年三十岁,没有中文名字,大家都叫他莱恩,是个意大利人。
小丁跟白玉堂说,“他在这儿工作挺久了,是几个有名的艺人的御排舞师,有钱又有名。”
白玉堂皱眉,这案子没什么头绪。
“他有吃过药么?”
公文问其他人。
“吃药?”
一个舞者点头,“他每天吃很多药。”
白玉堂不解,“吃那么多药干嘛?”
“嗯,有减肥药、催吐的、控食欲的、抗抑郁的、还有可能是受伤了吃止痛片……”
公孙嘴角抽了抽,“自杀么?”
“他的药都在哪儿放着?”
白玉堂问。
有工作人员带他去更衣室,打开了莱恩的柜子。
展昭找到了一个小箱子,打开……里头一个个格子里放满了各种胶囊和药片。
白玉堂哭笑不得,这下毒也太方便了。
见周围没什么人了,白玉堂问展昭,“猫儿,有没有可能凶手和之前一样就在这里?”
展昭皱眉一摊手,“说不准,线索太少。”
白玉堂正想再说些什么,电话响了起来。
“喂?”
白玉堂接电话,那边传来了白驰的声音,“哥,潘杰死了!”
白玉堂打了个愣神,才想起来,潘杰就是刚才那个被他们生擒的给徐红下毒的武术指导。
“他怎么死的?”
白玉堂心中虽然隐隐有些预感,但还是问了一句。
“他到了警局说口渴想喝水,我们也没多想,给他喝了点水,然后……”白驰郁闷。
白玉堂看展昭,展昭正贴着他耳朵听呢,挑眉看白玉堂,“要不然你让外边所有人都喝口水试试?说不定凶手牙就掉了。”
白玉堂望了望天,走到外边,叫来了几个警员。
几个警员面面相觑。
白玉堂让在场所有人都排成一排,让三个警员一个一个闻过去,谁有口臭,味道还是很怪异的那种,就指出来。
警员们皱着眉头一个个闻过去,最后,三人都在一个女舞蹈演员前边停了下来,看着她。
那女舞者看起来二十出头,很瘦小,此时她脸色苍白,似乎是不怎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