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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眠,你最近是不是在找钢琴家教?”
她坐在她对面,耐心地问。
小夏星眠狐疑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夏星眠撒谎:“我妹妹在你们学校,你是你们学校挺有名的一个小钢琴家,她说你最近好像是遇到了瓶颈,一直在找合适的老师寻求突破。为了解决这个瓶颈,上次的联欢晚会你都没有上,对么?”
“嗯……”
“我会弹点钢琴,正好最近也想赚点兼职钱,要不给你做家教吧。”
“你?”
“技法上面,我肯定能给你一些指导。”
夏星眠太了解自己当时的瓶颈是什么了,不用说太多,三言两语就让小夏星眠对她立马刮目相看。
“那我……回家和我爸爸说一声。”
沟通完钢琴相关的一些见解后,小夏星眠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夏星眠把自己的微信给了她,说保持联系。
交换完微信,小夏星眠的目光总是往她大衣领口的那枚金属别针上瞥,很好奇的样子。
她问:“你在看什么?”
“很少见有人戴这种没有什么装饰的别针……”小夏星眠低声咕哝着。
夏星眠摸了一下领口的金属别针,低头笑了笑。
“前些日子我在国外发展,那时有个很有名的「别针运动」。只要把一枚别针戴在显眼的位置,就代表自己会保护社会暴力中的受害者。”
“受害者?”
“嗯。不论性向,肤色,种族,性别,宗教信仰,都可以寻求佩戴别针的人的帮助。”
夏星眠按住那枚别针。
“它代表着:「只要你正在遭受暴力,站到我身边来,我会保护你。」”
她把多年前从「陆秋蕊」那里听来的同样的话又和小夏星眠复述了一遍。
她很清楚,在了解别针运动、知道这枚别针代表着什么后,她一定会选择戴上它,这个小夏星眠变成她时,也一定会再戴一次。
她还记得最开始她戴上别针时,上司和她开玩笑:“我觉得愿意戴这玩意儿的都是活菩萨。”
她说:“这是我为人的准则。”
上司:“做个烂好人,落不到丁点儿好不说,你就不怕反而给自己招灾?”
她想起过去,她可怜那些底层阶级被欠债的人,当了3年金丝雀给他们还原本不必还的债务,结果最后还被绑架勒索的事。
她叹着气说:“其实我经历过这种升米恩斗米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