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注定捅不破这层窗户纸,她就扮演好一个“好师姐”的身份。在师妹需要帮忙时献上帮助,在师妹堕落时默默陪伴,在师妹迷茫时,留好一个在乐团的位置安静等待。
她可以是久旱恰逢的甘霖,也可以是不被需要时,就乖乖沉默的空气。
后来,温灿和夏星眠分别了四年。
在这足够漫长的时光里,她那隐秘而阑珊的心事逐渐淡去,所有曾经的悸动都归于平静。
本也就没那么深爱,只是一厢情愿的浅淡恋慕,自然容易随风而逝。
她修整心绪,完全准备好了以纯洁的师姐妹关系再次见到夏星眠,兴高采烈地闯入陶野的咖啡厅。
就在她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可以心无耿介地喊出一声师妹、可以拥抱属于她的“正常”生活时,她又遇到了另一个劫。
仿佛是老天开的玩笑。
她的心才平,又掀波澜。
又是女人。
起初,看到周溪泛的第一眼,温灿并没有对这人有过多的心思。
她只是好奇。这样一个样貌、家世都好的女孩,为什么总是一脸阴沉愁苦的样子。她就去问夏星眠,夏星眠便偷偷告诉了她关于周溪泛和夏怀梦的那些往事。
她听后,只是笑笑。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拖着行李箱的夏怀梦撞见了她和周溪泛手拉手从音乐会出来的情形。
夏怀梦急急地追上来,像是质问一样,问周溪泛她们之间的关系。
周溪泛看见夏怀梦着急的样子,死气沉沉的脸终于活分起来。
她一把挽住了温灿的胳膊,故意说:
“我们什么关系,需要你来管吗!”
夏怀梦退后了一步,欲言又止。
后来,还是萎缩着走了。
温灿就问周溪泛:“我听师妹说,你不是已经决定放下了吗?”
周溪泛:“我的确决定放下了,但我还没报复够。我就是要刺激她,还永远都不会和她在一起!”
温灿:“真就只是报复,不回头了?”
周溪泛:“当然。你要配合我啊。”
温灿心情莫名好,笑道:“可以,一次五千。”
周溪泛啐一口:“你他妈比包养个会所头牌都贵!”
温灿:“小周总不是不差钱吗?”
周溪泛:“那也不是这么给你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