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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错儿的人生,自然不是她们这些大小姐可以坐在温室中想象的。
花错儿叹了一口气,不出狠招,这女的恐怕会跟着自己没完没了。感叹救人救出一个麻烦来。
“跟我来。”很快的,花错儿进了洗手间,王祖儿自然跟了进去。瞟了一下环境,无人啊,可不敢保证下一秒有没有人进来。速站速决,她一把拉住了王祖儿,两手一圈,将其推到墙上,困在怀中!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流氓……专门劫色的女流氓。”暧昧万分的眼神盯上了王祖儿,一会,邪魅又极具诱惑地舔了舔唇,用温柔得快滴出水的嗓音说:
“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吗?因为你看起来很美味……”
某人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王祖儿的脸一下子红了!惊恐的眼睛,透出了不可置信!她……她竟然是同性恋?!
“啊!”一声尖叫,王祖儿落荒而逃。
花错儿掏掏被震得痒痒的耳膜,马上捧腹大笑了起来。恶作剧后的快感,确是超爽!可很快……乐极生悲了!
在她背后竟然还站了一个女人……鄙夷的眼神中,显然方才暧昧的一幕,全给免费欣赏去了。
汗!狂汗!!!……零点零一秒内,她消失了!比王祖儿快上数十倍。
关于耳洞
花错儿冲出了超市,才发觉什么也没有买。
有些玩笑,还真的开不得,嘿嘿!~大大喘口气,不由摸了一下左耳,因为想到在山顶上和少爷的对话,才会想到用这个烂招来整王祖儿的,失算!
少爷说,要在右边打一个耳洞,汗!不打,花错儿一生的失算就在打耳洞上去。
说起这个耳洞,还有一段不怎么光彩的历史。
三年前,花错儿漂泊到某一个城市,无意中结识了一个在发廊工作的女子,无本事,也无学识,听她说起,是被同乡骗了出来,结果当起专职——给男人们暖床的……
花错儿很同情她,便和她交了一个朋友。
有一次,两人一起出去玩时,那女的说要一起打个耳洞当作友情的纪念,她答应了。岂料,那女的第二天竟然敢想拉她入火坑,还说当G。左耳戴一只耳环,就是在告诉别人,你是G,说是无形的邀请,做起生意方便……
她一气之下,砸了那间发廊,马上坐车往南下,一走了之。那一次,又辗转去了几个城市,之后来到了这里,便再也没有离开过。
即使现在,花错儿还是非常排斥打耳洞。
……
“花大?!怎么有空到咱南门街来?”背后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令花错儿止步。
花错儿转身一瞧,微微错愕,很快又恢复寻找,笑着说,“我以为你们南门街很大,却没想到这么小啊。楠哥,近来可好?”
“老样的,过得去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有福,那也是托楠哥的福。”
“年纪小小,挺会说话的。我们去吃饭,一起去吗?”萧楠的旁边,还有一个人,看起来应该是朋友。后面,还跟着几个弟兄。
“谢谢。改天吧,今天我还有事。改天,一定会请楠哥吃顿饭和,顺便说一声——谢谢。”最后一句谢谢,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懂。
“嗯。好的,我等着。”
“再见。”花错儿朝他稍弯腰,行了一个大礼。她知道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会站在这里。救命的恩人,不只少爷一个。两份天大的人情债啊,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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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缺会很忙,没有时间上网,早上一起更了三章,晚上回来时再更二章,大概是九点半过后,亲们不用等。
真假难辨
花错儿离开了,萧楠那朋友是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疑惑问,“楠,那丫头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认识?”这人敢直呼萧楠的名字,可见不是一般的朋友。
“呵呵,人不可貌相。太小看人,会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一行人,接着上了一辆车。
那男的似乎对花错儿特别感兴趣,“你叫她花大?什么意思。”
“四条街中,她和我,平起平坐,尊称我一声‘哥’,只是因为我的年纪比她大而已。”
男的惊呼了一声,急问:“你的意思是说,她是四街老大之一?怎么可能?!”
“所以我说了,人不可貌相。”萧楠爽朗一笑,很早以前,他便清楚。北门街虽穷,可论实力不比任何一条街差,因为他们比任何一条街都来得团结,毕竟他们全是生活在边缘中的人,明白什么叫生活。
贫苦,互助,救济,依靠,令他们紧密地拴在一起,变成了一个生存共同体。这股势力好比静态的湖面,你不投一颗石子上去,是不会激起波澜的。而且,你投的石头越大,激起的波澜越是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