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着窗口:“小艾伦,你兴致很高啊!”
“一边去,我腿痛得要死。”
“你在期待和安得蒙。加西亚重逢。”
我愣在那里。
我差点忘记阿诺德的本职是心理医生。他能透过纷错综复杂的情绪,看出问题的本质。我确实在期待和安得蒙的再会。
他说他爱我。
之后无论发生了什么,我总是记得他在烈火中对我说的话。
它们仿佛被火焰一起烙进了我们灵魂深处
“我多么希望你一直是剑桥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
“艾伦,我爱你。”
“坚强点,你会活下去的。”
我没有说话,阿诺德拍拍我的肩膀。
“小艾伦,看来那个约定我们就不用再继续下去了。看见你在火海里抱着他,我就知道不用继续了。你陷得太深了。”
我想看想:“我也觉得。”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看上去有点难过。
阿诺德沉默了一会儿:“shit,终于可以泡妞了。”
“谢谢你。”
“我听腻了。”他不耐烦的回答。
“有能帮你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我突然想起:“怀表!你说过我们的约定结束后,你要把你的怀表给我?心理暗示……”
安妮拉开驾驶室的门上车,阿诺德走了。
他用力挥挥手,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没有按照事先约定把表给我。
第26章
阿诺德最终没有把他的怀表给我。
我问他,心理医生靠着一号办公室外墙无所事事:“哦,我忘带了。”
自从我回普林顿庄园,我们见面的时间就减少了。他回来汇报工作时还是会顺路来我这里,靠着办公桌聊天,发表对战争的看法,但是次数不再那么频繁。
有一次我去办事,靠着伦敦街头灰色的电线杆等巴士,正巧撞见风流医生开着军用吉普带小女朋友兜风。他看见我招手有点尴尬,不情不愿的把车停下来,探出头。
“搭顺风车?”